慌張地想要開口,卻被伯彥狠狠地踹了側腹,軍靴扎實地踢在肋骨上,痛得饅頭整個人都要蜷縮起來。伯彥小聲地說:“啟明抱他去醫務室啦,你們兩個給我閉嘴,乖乖待在這里。”
伯彥看阿猛的拳頭漸緩,才開口:“學長你這樣打,手也會痛的。找個房間慢慢處理他如何?”伯彥一個字一個字,深怕又激怒了在火頭上的阿猛。
阿猛唰地轉頭看著伯彥,高瘦冷酷的伯彥居然也嚇了一跳忍不住退了一步,阿猛露出一個帶著邪氣的詭異微笑說:“好啊,外頭兩個小鬼就交給你了。”接著便直接拎著阿龍脖子上的項圈把他拉進一邊的3室。
伯彥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氣,卻突然發覺阿猛沒有提到啟明和那只小猴子,顯然早就把事情看在眼里,忍不住又嚇出一身冷汗。
阿猛把那高大強壯的原住民男孩丟在房間里的地板上,自己一屁股坐進靠墻的躺椅上,隨手打開冷氣的空調。各種用具整整齊齊地掛在墻上或收在柜子里,人高的鐵架、絞煉、滾輪、鐵籠一應俱全,磨石子地板光潔干凈,只有連往排水口的溝槽帶著暗紅色的痕跡。
阿猛皺著眉頭搓揉自己的拳頭,阿龍的身上四處都纏著鐵鏈,好幾次阿猛都直接揍在鐵鏈上頭,雖然說鐵鏈多半緊緊地陷在男孩的肌肉中,但還是讓阿猛的拳頭淤青破皮了好幾個地方。
阿龍被這樣一陣毒打,整個人癱軟在地板上,但是受到鐵鏈的束縛限制,也沒辦法好好地伸展,肛門中粗大的電動按摩棒還有跳繭運作依舊,讓男孩粗長脹紅的大肩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你們這些人怎么回事?這么愛逞英雄,一個救完一個還要另外一個來救…煩不煩啊…”阿猛皺著眉頭說。“乖乖讓我玩上一個月,越不反抗,我膩得越快,這種道理都不懂。搞到現在那三個小鬼恐怕沒命升上二年級了……”
阿猛站起來拍拍阿龍的臉頰。“至于龍哥你啊……我們慢慢來玩吧……你說你兩天沒尿尿了?怎么回事說來聽聽啊?”阿猛邪惡地笑著。
阿龍勉強地爬了起來,兩膝著地跪著,雙臂置于大腿之間,活脫脫地一條奴犬。“報告學長,我先前的主人替我動過手術,在我的膀胱里面放入海綿,所以我……無法自己排尿,需要人工導尿。”阿龍幾乎是閉著眼睛飛快地講出來,這一段屈辱的臺詞,他不知道在基訓六個月中重復過多少次。
“跪臥挺腹會吧?這樣我方便檢查。”
阿龍毫不猶豫地答是,短促的鐵鏈讓這個動作顯得異常艱難。鐵鏈緊緊地勒住阿龍碩大的肌肉,讓他原本強壯的身軀繃出更加飽滿的線條。阿龍雙手握住腳踝,奮力挺起他的身體,被鐵鏈勾勒出來的碩大xiong肌,黝黑而布滿了汗水,上頭的黑龍栩栩如生隨著阿龍的呼吸而起伏。然而男孩的大肩卻因為鐵鏈的關系而被蠻橫地往下扯,緊繃地垂在大腿之間。而阿猛往地板上的索扣一扳,又把阿龍手銬腳鐐全都鎖在地板上,讓他無處可躲。
阿猛伸手按壓男孩的下腹部,除了結實腹肌的彈性之外確實有一種鼓漲感,一按下去阿龍濃黑的雙眉就緊緊地皺在一起,那種漲疼和身體的痛楚又有所不同,對漲痛膀胱的擠壓是一種深層源自身體的悶痛,跟皮鞭或拳打交踢那種尖銳的外在疼痛有所差異。
冷不防地阿猛一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