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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行吧,柱子這事做的不對,我替他向你道歉!”聾老太太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無奈。她知道何雨柱這次確實闖了大禍,現在也只能拉下老臉來給王誠道歉,希望能平息他的怒火。
“就這事?他自己已經道過歉了,不用你來了,沒啥事我就先回去了。”王誠說著,拍了拍褲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做出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
“不,小王,我想說的是,能不能不要再針對柱子了!我保證他不會再來惹……”聾老太太急忙說道,話還沒說完,就被王誠笑著打斷了。
“老太太我針對過他嗎?好像沒有吧,盜竊廠里物資,這可是鐵一般的事實吧?我放他一馬,易中海沒和你通氣嗎?當然了,老太太一把年紀了,我也給你一個面子,只要他何雨柱在規矩之內辦事,我都無所謂,但是要是想跳過規矩,例如飯盒之內的這種,下一次可不是他易中海能解決的呢。”王誠的語氣不緊不慢,但每一個字都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心里清楚,必須給這些人一個明確的警告,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底線。
頓了頓,王誠又接著說道:“行了,老太太,你們應該要反思一下,為什么一直找我的事呢?從分房子開始,我好像沒有一次主動找過你們麻煩,都是你們自娛自樂,我累了,再見咯!”說完,王誠便徑直走進了院子,然后“砰”的一聲,一把將院門給關上了。聾老太太和李秀英被這突如其來的關門聲嚇了一跳,兩人就那樣呆呆地站在風中,一臉的錯愕,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老太太,走吧,這兒風大,回家去吧!”李秀英輕聲說道,她的眼神里透著一絲擔憂。她扶著聾老太太,慢慢往回走。易中海雖然沒有走過來,但他一直豎著耳朵聽著這邊的動靜。他本以為聾老太太會有什么厲害的手段,沒想到就只是來道歉求情,心里不禁有些失落。聾老太太雖然之前說和他沒關系了,但他心里其實并不怎么相信。他一直盼著聾老太太能想辦法扳倒王誠,可現在看來,聾老太太明顯是服軟了,他也實在沒有別的辦法,總不能去逼迫聾老太太去找關系吧!
“中海啊?以后我們就少接觸這個王誠了,這小子不是個善茬,你告訴柱子和東旭,不要去惹他了,東旭我知道,這孩子穩重,可我這傻柱子喲,唉。”聾老太太一邊走著,一邊唉聲嘆氣地說道。她提起傻柱,心里滿是無奈和擔憂,深知傻柱那沖動的性子,怕他以后再闖出什么大禍。
“老太太,你能扳倒這個王誠嗎?有他在我們大院不會安生的。”易中海一邊幫著妻子李秀英扶著聾老太太往回走,一邊突然問道。他還是不甘心,雖然心里已經對王誠的手段有所忌憚,但只要有一絲機會,他都不想放棄扳倒王誠的念頭。
聾老太太聽到這話,腳步微微一頓,深深地看了易中海一眼,眼神里透著復雜的神色。她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繼續默默地走著。易中海見她不說話,心里有些急躁,忍不住繼續說道:“老太太,我真沒開玩笑,你看,院子里出的事,他王誠直接就扣住柱子,你看把他打成這副模樣,要是哪一天,我得罪了他,或者東旭,院子里其他人呢?他一樣會公報私仇的,只有把他扳倒,我們才能有安生日子。”
聾老太太聽了這話,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緩緩說道:“中海,上次我就告訴你了,我用的是最后一個關系,而且那個關系的人也告訴我了,王誠背后是有人的,你知道那個白正文嗎?就是那派出所所長,你得罪的那個所長,你知道他的身份嗎?”
頓了頓,聾老太太那是繼續說道:“公安部部長的女婿!要不是那小子不愿意動用他岳父的關系,你以為張小花和楊瑞華會僅僅判這幾年嗎?”
這話要是王誠聽到了,那會有些驚訝,原來甄榕的父親是公安部的部長,這可比他老政委混的好啊,他老政委才是冶金部的三把手,雖然后面成一把手了,但是冶金部和公安部比那都不是重量級的。公安部實權單位,雖然同樣是部委,但是也分三六九等,公安部可是最上等的了。
易中海被這話嚇得臉色慘白,腳步也停了下來。公安部長?這是什么樣的大官啊?他這輩子認識最大的官也就是楊廠長,而且和楊廠長也僅僅只是認識而已,平時連話都說不上幾句。此刻,他只覺得一陣寒意從腳底涌上心頭,心里清楚,王誠和白正文這關系,再想想自己和王誠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想要扳倒王誠,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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