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賊雖說面無血色,但那艷麗的外表還是那么清秀。繼而說道:“我還以為你是個豬呢?你雖不是豬,看來也和豬差不了多少。你還沒有弄清事情的原由,就采用逼供的手段。萬一有人屈打成招,那你又如何解釋?就像你剛才那樣,對付人家一個弱女子,那又算什么能耐呢?如果你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不弄錯怨假,你就應該親自去了解和調查事情的來龍去脈。”
肖龍此時也覺她說的有些道理,也自感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覺得她似乎有點順服似的,可內心又怕她采用的脫身之法。心想還是得小心點,可不能讓她把自己給搞臭。于是說道:“我先暫切相信你,好了!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
“嗯。”女賊點點頭,只是輕聲答道。
肖龍起身正要走出房門去拿吃的東西,只聽道那女賊柔聲說道:“喂,可不可以讓我換件衣服?”
肖龍轉過身來看了她一眼,以為她又想搞什么花樣。于是走到床邊,兩眼深沉的盯著她問道:“為什么要換衣服?”
只見她臉上緋紅,不好意思地似說又不想說。最后無奈的只是:“我、我、我。“半天也沒說出個原由來。
肖龍看她支支吾吾的樣子,生氣地說道:“我、我、我什么啊?你怎么怪怪的?”剛要再問她,可真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在房間里頭彌漫起來。
“咦,這是什么味道?”肖龍這一問不要緊,女賊臉上更是姹紫嫣紅,身子也微微顫抖起來。肖龍有些不解,細心地看著她,又注意她周邊。這時才晃然大悟,明白了個所以然。
原來床上有shi的地方,床下也有水漬。想不到她竟然失禁在床上,那股羞恥感讓她這個女孩家的矜持,一股惱的全涌了上來。她不斷的扭動身子,想要避開男人的眼光。
“怕什么?賊都做了,失禁在床上還有什么好怕的?”肖龍忙伸手將綁她的長巾給解了開來,可又順手把她的手給綁上。這才從桌上的包裹中取出一套男人衣物放在床上,又取出一塊干凈的手巾給她。肖昆轉身走向床邊,把床幔拉上。然后說道:“快點,不可耍花招喲。”
“你、你、你不是人,你真是頭豬。這樣我怎么換呀?”女賊又生氣地說道。
“難道還要我幫你換嗎?”肖龍不解地說道。
“你綁著我的手,我怎么動呀!”女賊氣憤地說道。
肖龍這時才恍然大悟,怨自已粗心,嘆了一口氣說道:“唉!你不是女賊該有多好啊!”然后忙過去解開綁在她手的長巾。又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我從小命運坎坷,不懂人情事故,請原諒。”
話才說一半,只聽她也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唉,我也是從小命運坎坷。”
同為命運坎坷的肖龍,從小就對命運有坎坷的人有特別的好感和同情。這可能是同命相聯而惺惺相惜吧。
肖龍馬上又為自已的過錯道了歉,又重新拉好床幔,人走到一邊去。
那女賊用極快的動作換好了衣服,又稍整理了下床上,這才拉開床幔。她站在床前,抬起頭兩眼盯看著肖昆。一句話也不說,一雙媚眼漸涌起淚水。
“怎么又哭了?剛才是我不好,我也給你道了歉。難道你還不能原諒我嗎?”肖龍邊說邊伸手拿起毛巾給她把流下的眼淚擦拭掉。
不知怎么,聽肖龍這么一說,那女賊更是放聲大哭。串串淚珠從她的眼眶流出,好像有滿腹的委屈。突來的狀況讓肖龍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內心卻一直為難。眼前的這人,即是一名女賊,又是一個柔情似水的嬌弱姑娘,愛哭的樣子更像個小孩。
肖龍是越看越慌,他這輩子最怕女人哭,只要女人一哭他就沒輒了。肖龍手足無措的看著她哭,可這女賊卻愈哭愈起勁,哭得xiong前的衣襟全shi透了。肖龍想安慰她,卻又不知從何安慰起,只好看著她哭。還好漸漸的她收起淚水,可是還是在微微啜泣。
肖龍見哭過的她便輕聲地說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哭呢,我可沒欺負你呀。”
那女賊聞言猛的抬起頭說道:“就是你啦,還說沒欺負我呢!”
肖龍無奈,只好像對待小孩一樣,憐惜的安撫她的情緒,這樣她的泣哭聲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謝謝你!”女賊終于停下哭泣,因情緒還未平息,所以聲音有點斷斷續續的。
肖龍見她有所好轉便說道:“姑娘,這么長時間了,我還不知道你的芳名?能告訴我嗎?在下肖龍,年已十七歲。多有得罪,還請姑娘多加原諒。”
“小女子名叫蘇梅雨,年芳十六歲。不過我先說明,我不是賊,更不是yin賊。”那女子也隨肖龍之后說出了自已的姓名。
肖龍看著她仍不解地問道:“蘇姑娘,你說你不是賊,可事情總要有個緣由吧。何況你還是被我抓個現行,你又如何能抵賴的掉嗎?”
“事情當然是有原因的,否則我會冒這么大的風險?再說我這也是辦好事,做成人之美的好事。”蘇梅雨此時覺得肖龍還是個可信之人,所以也不再顧慮和隱瞞。一股腦兒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