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真?”穆聞清臉上的笑意濃郁,幸福都快要從眼里溢出來。
趙永澈瘋狂點(diǎn)頭,“比真理還真!”
穆聞清一聽,直接成了翹嘴,壓都壓不住,“那我跟穆言川和卿云,誰更重要?”
“……”大清早就和我提這種死亡問題真的好嗎?
“都挺重要的。”趙永澈笑得不太自然。
穆聞清笑容一斂,“我和你相處的時(shí)間最長,為何我不是最重要的?”
趙永澈抓了一下被子,語氣弱弱地出聲,“你們不都是同一個(gè)人嗎?”
穆聞清冷臉,“不一樣,我現(xiàn)在不打算與他們?nèi)诤?,所以你必須從我們?nèi)齻€(gè)人當(dāng)中選擇一個(gè)?!?/p>
趙永澈頓時(shí)頭大,思來想去,他決定轉(zhuǎn)移話題,“對了,你對我的感情怎么一夜之間又回來了?”
穆聞清蹙眉細(xì)想,“不知道,昨天晚上你睡著之后,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喜歡你,然后就開始心痛頭疼暈了過去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聽到有人跟我說:‘一定要信守承諾,別讓永澈傷心難過,一定要永遠(yuǎn)愛他?!S后我就醒了。
看到你還在睡,就沒打擾你。”
他的話音剛落,空隱就用意識跟他交流道:“還記得我昨晚跟你說的話嗎?我在他的識??吹揭粋€(gè)正在水中受刑的男子,他也跟我說了這句話,只不過那個(gè)人說到一半,我就看不見他了?!?/p>
趙永澈皺緊眉頭,開口對兩人說:“這個(gè)人知道我的名字,他一定認(rèn)識我,可他到底是誰?聞清,你知道他長什么樣嗎?”
穆聞清:“我只聽見了那個(gè)人的聲音,并未看見他?!?/p>
聞言,趙永澈陷入了沉思,“那個(gè)人認(rèn)識我,好像也認(rèn)識你,不然也不會跟你說這句話,可是我印象中沒有這號人啊?!?/p>
莫非是季江月?
可她是女人。
“會不會這個(gè)人只跟你認(rèn)識,他通過你才知道我的存在,然后……”趙永澈話說一半,猛地意識到哪里不對,盯著穆聞清,神情凝重道:“等一下,他為何要跟你這種話?難道他一早就知道你會忽然之間不愛我了?還有,他為何會在受刑?而你……”
你又是什么人……為什么能跟著我穿梭時(shí)空?
想到此處,趙永澈的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開始隱隱作痛,“空隱,你魂飛魄散真的只是因?yàn)楸簧衲勺宓氖甲姘邓悖艑?dǎo)致你的魂魄分別輪回轉(zhuǎn)生成卿云、穆言川和穆聞清嗎?”
空隱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連忙反問:“你難道不是因?yàn)閮扇f年前就跟我相識才與我相愛的嗎?”
趙永澈啞然了一會兒,吞吞吐吐地說:“我……不是,兩萬年前,我都還不存在呢?!?/p>
空隱:“……”撒謊精,又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