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逸明回村說山上有野豬傷人,柳知青重傷,還說你下落不明,我嚇得趕緊組織人要上山找你!”
盛安安心里一暖,又有些愧疚。
“爸……讓你擔(dān)心了,我沒事,就是剛才躲野豬的時候跟大家走散了。”
“后來看到宋知青趕過來,才敢出來。”
她沒提空間的事,這事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宋國平拍了拍她的肩膀,又看向宋逸明,“逸明,你沒事吧?剛才聽你說殺了野豬?”
宋逸明點點頭:“嗯,野豬沖過來傷了柳知青,我沒辦法。”
“那野豬尸體還在山上,回頭讓人去處理了,肉可以分給村民們。”
“好,這事我來安排。”宋國平說著,突然想起什么。
“對了,柳知青的弟弟勇浩還在衛(wèi)生院,剛才聽說他姐出事,哭得不行,你們要不要去看看?”
盛安安心里一動,她還沒告訴柳勇浩柳風(fēng)華重傷的事,這孩子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多傷心。
“我去看看勇浩,你們先處理野豬的事吧。”
宋逸明也道:“我跟你一起去,順便看看柳知青的情況。”
兩人往衛(wèi)生院走,路上盛安安忍不住問。
“宋知青,你剛才回村報信的時候,沒跟別人說我失蹤的細(xì)節(jié)吧?”
宋逸明看了她一眼,似乎猜到了她的顧慮。
“沒說太多,就說你可能躲起來了,讓大家別擔(dān)心。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怕大家擔(dān)心。”
盛安安含糊道,心里卻更不安了。
柳風(fēng)華要是真看到自己消失,以她的性子,醒過來肯定會追問,到時候該怎么解釋?
到了衛(wèi)生院,剛進門就聽到柳勇浩的哭聲。
他坐在病床上,右手打著石膏,看到盛安安和宋逸明進來,趕緊擦了擦眼淚。
“安安姐,宋知青,我姐她怎么樣了?是不是很嚴(yán)重?”
盛安安走過去,坐在他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
“勇浩,你別太擔(dān)心,醫(yī)生正在給你姐治療,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