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風華沒注意到她的異樣,只當她被說中了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我用得著你教?你以為自己很懂怎么跟農民打交道?”
“別忘了,你能有今天,全靠運氣。那個工廠名額,指不定什么時候就黃了。”
“黃不黃,是我的事。”盛安安收回思緒,直視著她的眼睛。
“但我提醒你,別總想著走歪門邪道。踏踏實實干活,比什么都強。”
“你!”
柳風華被噎得說不出話,指著盛安安的手都在抖。
“好,好得很!盛安安,你給我等著!”
說完,她轉身就走,腳步踉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盛安安看著她的背影,眉頭緊鎖。柳風華剛才的反應太激動了,看樣子是真把工廠名額當成了囊中之物。
“在想什么?”沈晉城不知何時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件外套。
“沒什么。”盛安安回過神,接過外套披上。
“柳風華來勸我回知青大院住。”
“別理她。”沈晉城握住她的手。
“想住哪兒就住哪兒,有我在,沒人敢說閑話。”
盛安安笑了笑,心里卻惦記著干旱的事。
“沈晉城,你說今年會不會干旱啊?我看最近天天下雨,有點反常。”
“不知道。”沈晉城搖搖頭。
“不過隊里已經在修水渠了,真要是旱了,應該能應付。”
“但愿吧。”盛安安沒再多說,心里卻暗暗打定主意,得想辦法存點水。
空間里的靈泉水雖然多,但也不能憑空變出來,還是提前準備比較穩妥。
第二天一早,盛安安剛到雞場,就看到王老實蹲在墻角抽煙,眉頭緊鎖。
“怎么了?”盛安安走過去問。
王老實掐滅煙頭,嘆了口氣。
“安安啊,我聽說你要去工廠上班了?”
“沒定呢。”盛安安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