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嗎?”
“不餓。”
“你不是喜歡吃早茶嗎?這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早茶店,以前出差來過的,我帶你去。”
“哥,你覺得我是變態嗎?”她看著他,眼睛紅紅的。
顧平趕緊摟住她,
“當然不是!”
“那我生病了?”眼淚流出來了。
他斟酌用詞。
“也不是病,但你不能繼續這么下去了。
可以試試轉移注意力,比如想我的時候,可以給我打電話,或者和朋友們出去玩玩,做點開心地事兒。醫生也會幫你。”
顧平走以后,每周顧安都要去做心里疏導。
顧平查閱了很多資料,在了解到有些人甚至會窒息死亡或者落下殘疾后,他連睡覺都不安穩,總害怕顧安一個人住有什么三長兩短。
稍微有點安慰的是,塔國醫生反饋說,顧安很配合。
他給妹妹打電話。
好久才接起來。
“安安,在忙嗎?”
“嗯。”
她覺得顧平其實在問:有沒有聽醫生的話?
五分鐘之后,她借口掛了電話。
今天真的很難了,她沒有精力再去應對他。她來yuejing了,心情煩躁、身體困乏;打工時記錯菜單被投訴;費了好大勁的論文成績不理想,還被組員拆臺背刺。
那種急于宣泄的渴望又起來了,可是此刻身體情況并不適宜去打拳或者出去玩。
顧安鉆進被子閉上眼強迫自己睡覺,可是怎么都睡不著。
腦子里有個聲音:再弄一次就好,沒人會發現的,這段時間不偷偷弄過幾次嗎?沒事的。
偷偷摸摸的,她把手伸到衣服里,捏住了rutou,輕輕一掐,疼痛立刻喚起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