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寧gaochao的余韻中,林起站起身,溫柔地抹去了她嘴角因快感而溢出的涎液。雪寧看著他被被自己打出血痕的俊秀臉龐,心不由軟了幾分。
她伸手戳了戳他胯下的顯眼的鼓包:“不疼嗎?”
林起搖搖頭:“不用管我,我一會兒冷靜了再出去。”
我說你的臉,疼嗎?
他抓著她的手覆在了那片紅痕上,輕輕蹭了蹭她的手心:“我該得的。”
雪寧深深望他一眼:“抱我。”
林起順從地俯身,摟住了她的肩膀,她則掰過他的腦袋,吻上了他的唇。這個吻漫長又堅定,讓他們忘卻了一切。即使商務會議室內(nèi)雪白冷硬的布置沒有絲毫情欲的氛圍,即使門外就是無數(shù)關(guān)注他們的業(yè)內(nèi)人士和記者。他們像兩只瀕死的魚,只有拼命從對方的口腔中攫取一點點氧氣,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她解開了他的褲子,不由分說地抓住他早已脹痛的粗大雞巴,灼熱的手感讓她的心一顫。她手指靈巧地擼動著,偶爾用指甲刮過他的馬眼,讓他摟她摟得更緊,在她耳邊發(fā)出了幾聲控制不住的低喘。
雪寧把他推倒在了地毯上,翻身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扶著雞巴就往自己的屄里塞,林起的roubang又直又粗,尺寸極為可觀,遍布著青筋,且多日沒有發(fā)泄,充血得更加嚴重,僅僅只是夾了個頭部,就讓她感覺穴口一陣酸麻。
不過雪寧這幾年沒少玩男人,對付這種情況還算有經(jīng)驗,她輕輕扭著屁股,一點點向下摩擦,每多吃下一厘米,騷屄就更脹一分,她只有死死抓住林起的肩膀,才能勉強抵御那瘋狂如電擊一般的快感。
完全坐下去的時候,兩個人都從喉間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熟悉的身體嚴絲合縫地嵌合,她的身體先一步做出了反應,穴內(nèi)的軟肉緊緊吸住了他的棒身,將最后一絲空氣都擠壓了出去。
雪寧能感覺到他的身體也和自己一樣,因為興奮而顫抖,但他擔憂的眼神卻讓她十分不爽——居然還有人和自己zuoai的時候還有心思分神想別的。
她俯下身子,把柔軟的奶子塞到他的嘴里:“還記得怎么舔奶子嗎?”
林起配合起她,揉著她的奶子,把rutou擠出來輕咬、舔舐:“你喜歡舌尖繞著rutou打圈,用嘴巴吸住往外扯,咬你的奶頭你就會流水,要是再這樣——”
他輕輕扇了一下她的奶子,刺激得她屄肉都不受控制地夾緊了,他恰到好處地把雞巴捅入了更深的地方,讓她爽快地shenyin了一聲。
“還是這么敏感,”他呼吸的熱氣打在雪寧的頸側(cè),“寶寶,你好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