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眼神啊?
她這個辦法多扎心,保證那馮氏氣吐三兩心頭血來,還能趁機(jī)打壓宣王,避免他的勢力擴(kuò)張?zhí)欤喼笔且患p雕。
“你們好好想想吧,我還有事,告辭。”
說完,昭若安便帶著食盒準(zhǔn)備回去復(fù)命。
剛踏出院子的大門,她便雙腿一軟,還好謝凌軒眼疾手快將她扶住。
“母親,您怎么了?”
方才她就在房里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應(yīng)該是有人用了些手段,來控制曹玉娥的行動。
到底是權(quán)利的誘惑太大,不然怎么會對自己的女兒用這種齷齪手段。
昭若安深吸幾口氣,道:“房里被人點(diǎn)了迷香,我吸多了,現(xiàn)在有點(diǎn)想偏癱的感覺。”
“什么是偏癱?”
謝凌軒有些不解。
“這不重要,趕緊扶我去討債。”
回到前廳時,馮氏等人正在花廳里喝茶,宣王眾星捧月地坐在最中央,偶爾開口說上幾句閑話,惹得一眾女眷紛紛掩唇嬌笑。
自己的女兒在后院奄奄一息,親娘卻在前頭逢迎享樂,此情此景,還真是有些諷刺呢。
“呦,謝夫人回來了。”
馮氏放下茶盞,朝她冷冷一笑。
昭若安俯身行禮,將食盒打開遞到她面前,“回稟夫人,曹小姐已經(jīng)用了膳,眼下身體好多了。”
馮氏沒有回應(yīng)她,自顧自地側(cè)頭對宣王道:“我這女兒,自幼體弱多病,所以我們老兩口都是將她捧在手心里寵的。”
“曹小姐冰雪聰明,確實惹人憐愛,本王若能得她傾心,實乃三生有幸。”
宣王淡淡笑道。
臭不要臉,人家現(xiàn)在正給你戴綠帽子呢,哪兒來的自信在這里巴巴。
“哎呦,你瞧我這記性,忘了謝夫人還拘著禮呢。”
馮氏像是才想起她的存在,親自將她從地上扶起來。
“謝夫人立了大功,想要什么賞賜呢?”
昭若安咧嘴一笑,毫不客氣地說道:“舉手之勞罷了,我不貪心,只要一百兩賞銀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