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再執(zhí)拗的年輕小伙兒的力氣還能壓得過麻子?
大志,男,十五歲,身高比麻子高半個頭兒,自幼長在十里河寨,父親是河幫老船工,母親是船家女,從良的流鶯。
父母皆死于幫派械斗,十歲的大志早學會了在十里河寨中如何生存。
楊銘租住的那間屋子便是大志的“祖屋”,他父親暗暗留給他的家底。雖是丈余小屋卻能遮風擋雨,多少無家可歸者睡在船艙或是橋底呢。
賤賣五兩銀子,這幾乎是大志身價的四分之三,如今五兩重的碎銀子正在他懷里暖著呢。
大志命苦卻心善,于這爛淤泥中“顯眼”得很,不然落魄的楊大哥也不會救他房東于“水火”。
正好,雜貨鋪的人事齊活兒了,伙計,掌柜的,東家,股東全有咯。
麻子的三進大宅子不缺空屋,連床褥都是現(xiàn)成新備的。晚上大志蓋著含有草花香味的棉被渾身暖洋洋地進了夢鄉(xiāng),而他的好大哥楊銘正同東家在書房里商議大事呢。
后院書房,楊銘放下香味撲鼻的茶碗嘆道:“未想到東家這幾年經歷這么多?”
“誒誒,楊大哥切莫再喊我東家了,麻子麻子挺好的。”麻子當年在臨河鎮(zhèn)老街口最風光的事兒便是結識這位性情豁達的好大哥。
“好,還喊你麻兄弟吧。”楊銘自離開十里河寨后,性情又恢復原狀,看來那位啥郡王那段時間給他的壓力不小。
他倒不是不敢硬懟什么皇子公主,只是想留作此身有朝一日收殮恩師遺骨“順便”清理下樾山堂門戶。
在麻子跟他透底那位蘇大少是何許人也后便放心多了,此事拜托給蘇少準沒錯兒。
他們都是京城紈绔圈兒里的頂流,頂事兒,不然那一成干股白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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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說了,他爺爺多次囑咐他多跟這位承德郎走動走動,若不是為了避嫌,不想讓朝堂上某些人咬牙花兒,他爺爺還想邀請麻子參加蘇府除夕夜的家宴呢。
“真準備在京城久待啊?”楊大哥四下瞥見精致的書架冷不丁問了句。
不怪他詫異,在京城有座大宅子可花費不少銀錢呢,更不提臨街那幾間鋪子了。
“沒有的事兒,楊大哥你也知道我的心思,讀書只求明理知性又不是為了當官,只是游歷到此,至于這宅子乃是同蘇元的另一筆買賣所得。”
麻子來京城的“另一”目的并未告訴楊銘,實在是長明王在京城里設局太深,雖“謀逆案”于前幾日速速結案,一干人犯按大魏律法處置。
但明眼人都明白,這是朝廷不愿“節(jié)外生枝”且更不愿看到“殘黨”借此排除異己。
麻子不關心此案的進展還是蘇大少沒事兒在旁絮叨幾句,時不時向他“匯報”案子的進展以及后續(xù)的處理方案。
講真,作為黑冰臺精英校尉的蘇元很是懷疑這位“張縣尉”突然來京的動機。
他在隴西郡執(zhí)行公務時曾被同僚告知玉州古城縣有段“懸案”被衛(wèi)府強行結案,涉及到綠城書院一些事。
身為黑冰臺秘衛(wèi),懷疑一切是本能,他們倒是知曉玉州的綠城書院不簡單,但不知其如何不簡單。
不過曾聽聞小道消息有劍仙駐留的書院,你說,你說能簡單到哪里去?
可誰也不知這當世劍仙是誰?
若是山門玄宗的還好,黑冰臺都會記錄在案,無非是權限不夠資格翻閱密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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