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同道合……合道則同志!先生真乃圣人真仙轉(zhuǎn)世!每句話都這么暗含天道至理。”
嗯?這話還反過來理解?這小子真是個人才。
管他怎么理解吧!先把這煩人精打發(fā)了。
“好了,貪多嚼不爛,今日就到此為止,你好好的領(lǐng)悟今日我所說的話,去吧!”
隨后江山就把玉牌扔進了儲物袋中,不再去理會。
………
在那光線昏暗得如同被一層薄紗籠罩的房間里,一盞散發(fā)著微弱光芒的油燈宛如夜空中孤獨閃爍的星星般搖曳不定。
借著這昏黃的燈光,可以看到一名滿頭銀絲如瀑般垂落在雙肩上的美男子正端坐在一張木桌前。
與之相對而坐的,則是一位年輕的修士。這位修士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面龐清秀,眉宇間透露出一股靈動之氣。他身著一襲青色長衫,衣袂飄飄,給人一種超凡脫俗之感。
而在他們身旁則是坐著獨孤月,正低著頭不知在思考什么。
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集中在了那張擺在他們面前的木桌上。
除了那盞忽明忽暗的油燈之外,桌面上還擺放著一塊通體晶瑩剔透、表面刻畫著精美的符文的玉牌。
玉牌不再震動后,葉辰意猶未盡的收回到儲物袋中,這才說道:“云兄……哦不,云同志…先生所說可是至理?”
年輕修士名叫云憶凡,前兩日只因為在路邊罵了一句當今這世道靈石難掙,眼前這位葉兄就過來與他攀談。
兩人一見如故,恨不能當場結(jié)拜!
正在修行的他被葉辰拉了出來,說是要讓他聽聽先生的教誨,本還不屑的他在聽到那番言論后,也是相當震驚。
什么蒼天死黃天立,這樣的話語根本不可能是一般人敢說出口的,后來就是那九字方針,更是真理。
“葉同志,那先生到底是何許人也?”
葉辰神秘一笑,先生的事情他是不會對任何人提及,“云同志只需知道,有先生在,我等大業(yè)必定會成!”
“恨不能見上先生一面啊!”
云憶凡有些遺憾的說著。
“會有機會的……如今咱們太平教初立,先生說要高筑墻并不是真正的筑墻,而是要讓咱們教穩(wěn)定發(fā)展,鞏固根基!
鞏固根基…根咱們有了,現(xiàn)在就差基了……這基就是人呀!云同志你我任務(wù)繁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