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就聽到那青年輕飄飄道:“能治。”
這聲音落在鄭秉文和林秀蘭耳朵里,不亞于天籟之音。
夫妻倆的眼眶幾乎是瞬間就紅了,兩人的手在女兒肩上交匯、緊握,激動得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鄭月心也不可置信地抬眸:“爹,娘,我、我沒聽錯吧?”
神醫(yī)當真說的是能治,而不是“治不了”
?
過去在揚州城,她不知看到過多少大夫欲言又止一臉為難的神情。
沒有一個不對她的病癥長吁短嘆一籌莫展的。
為了治病,他們耗光了家財,甚至連祖宅都買了。
她還以為,她注定要辜負爹娘的期盼,叫他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可現(xiàn)在,居然有人告訴她,她的病能治?
“沒錯,能治!
能治!”
鄭秉文熱淚盈眶:“神醫(yī)說,他能治你的病!”
“多謝神醫(yī)!
多謝神醫(yī)!”
夫妻倆當即跪在地上磕起了頭。
“好了,拿著藥方出去配藥吧,杏春堂義診只提供三日的湯藥,剩下的,就要你們自個兒去抓了。”
青年的聲音中含著些許不耐,又叮囑了幾句,就叫他們出去了。
鄭秉文被喜悅沖昏了頭腦,壓根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夫妻倆千恩萬謝,拿著藥方帶著女兒出去配藥。
拿到藥后,又迫不及待來到落腳的破廟,撿柴,起火,煎藥。
依照白神醫(yī)的醫(yī)囑,三碗水煎做一碗,再熱熱地喝下。
“怎么樣?”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