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卷嗎小郎君”
“卷!不然我這傷好不了了,長痛不如短痛你一口氣卷上去!”
這嬌生慣養的趙靈溪也確實是有些實心眼,沈硯之說什么她就做什么,只見一鼓作氣就如同揭狗皮膏藥一樣,“唰!”。
“啊!!!!!!!!!!!!!!!臥槽”
沈硯之一聲慘叫嚇得趙靈溪連忙松開了手,剛才的鞭刑他都沒吱聲,這次卷衣服愣是給他疼哭了。
“小郎君你還好吧”
沈硯之不斷地深呼吸,強撐著疼痛舒展緊皺的眉心回頭看著趙靈溪,“沒事!”
“我這有兩瓶金瘡藥你需不需要啊咳咳咳”
“金瘡藥?快快快,灑在我的傷口處消炎止血。”
趙靈溪把整整一瓶藥全部灑在的沈硯之的后背上,看著自己對他造成的傷害心中充滿了愧疚,她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竟然愧疚的哭出聲來,沈硯之擺頭看向抽噎的她,一臉懵逼的問:
“你咋哭了啊趙姑娘。”
“沒沒事,就是挺對不起你的,我不應該叫秦風那樣對你”
“嗐,我當是什么事了。沒事兒,剛才在那秀兒家你也是為了我出手和官差動手,又因為我無緣無故進了大牢,咱倆就算兩清了!”
趙靈溪趕忙擦干了眼淚,“真的嗎小郎君你真的原諒我了嗎”
“當然啊,而且你還給我上了藥呢。對了,你把手伸過來我這趴著不方便挪動,忘了你還有咳疾我來給你號號脈。”
“你都這樣了還想著給我治病呢小郎君”
沈硯之淡然一笑,強撐著疼痛艱難起身坐了起來,當他看著趙靈溪因為流淚把自己的妝都哭花的時候竟然淺淺的笑了出來。
“你看你,本來長的這么漂亮,這一哭把自己整成小花貓了哈哈。行了,別哭了。”沈硯之強忍著后背的疼痛調整了一下坐姿。
“小郎君你又嘲笑我!討厭。”趙靈溪竟有些嬌羞。
沈硯之拉過趙靈溪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閉上眼搖頭晃腦的開始號脈,這習慣都是小時候跟電視劇里郎中學的,為此經常被自己的爺爺用戒尺教訓。
當他三指搭上趙靈溪那光滑水嫩的手腕時,沈硯之能清楚的感受到這脈象浮而無力還比較滑,這是寒咳的脈象。
“趙姑娘,你這咳疾想必是有段時間了吧,最嚴重的時候應該也有狂咳不止吧。”
“對對對!小郎君你猜的真準!有的時候夜里咳得更重些。”
“嘖。”沈硯之砸吧一聲,“什么叫猜,我這是給你看病,來張嘴伸舌頭我看看你的舌苔。”
沈硯之湊到趙靈溪的嘴邊,可她卻死活不開口,“你看我舌苔干什么!”
“廢話,看病哪有不看舌苔的啊。你爹花大價錢給你看御醫的時候沒讓你伸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