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和陸若雪的恩怨,也是為了給傅清歡賣命,從陸若雪手里搶訂單結下的。
可我們結下的,不止是怨氣,還有強者對強者的惺惺相惜。
陸若雪曾在我搶了她十個億的項目后,笑著說:“謝君堯,你可以,我記住你了!”
“放眼整個海城,也只有你勉強配得上我陸若雪。”
她高傲不可一世,卻在我給她撥去那個電話后,立馬開始籌備婚禮。
見我失神,她又心疼的拿出帕子,擦掉我臉上的血跡,“怪我,來晚了。”
“光顧著去準備我們的婚禮,不曾想你在這兒受了這么大的委屈。”
‘婚禮’的事情,親口從陸若雪口中聽到,傅清歡頓時像瘋了一樣。
“陸若雪,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和君堯的婚禮?!”
陸若雪嫌棄的看著被保鏢攔在一米之外的傅清歡,“你以什么什么質問我的?”
她環顧四周,看到帶血的棺材蓋,又看到我手上的血痕,一下就明白她來之前發生了些什么。
“傅清歡,你為了個啞巴,把君堯傷成這樣?”
“你怎么敢的?”
傅清歡冷著臉,“這是我和君堯夫妻之間的事情,跟你無關!”
陸若雪的眼神瞬間變得寒氣逼人,“你們夫妻?”
“我聽說你在婚禮上,和你的小啞巴去處理漲奶去了!”
“你自己不珍惜君堯,還有什么臉說你們是夫妻?”
傅清歡的目光看向了我,似乎在等著我證實我和她之間的關系。
我和她相愛七年,曾經我一度以為我們是彼此的此生摯愛。
哪怕是最致命的弱點,也毫無防備的攤開給對方。
可沒想到,她讓我去國外幫她拓展商業版圖,只是因為害怕我知道她懷上了別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