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要除掉他。
只有除掉他,自己的兒子才有希望拜入老祖門下。
“父親,我們不能讓這么一個來路不明的人,搶了我的機會,您一定要想辦法把他趕出去啊。”
季博淵怒氣沖沖的說道。
季昌明聞言卻是皺著眉頭看向自己的兒子說道:“你也就這點出息,事情要么就不做,要做就做絕,不留任何隱患。”
季博淵聞言,面色有些震驚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然后不確定的說道:“您的意思是,殺了他?”
季昌明這才舒展眉頭說道:“那是自然,不過,在老祖跟前是殺不掉他的,只能先將他趕出天緲宗。”
“以老祖對他的喜愛,恐怕做不到吧。”
季昌明聞言,從木椅上起身向內堂走去,邊走邊說道:“雖然他身為老祖,但天緲宗有自己的規矩,而且,他們之間,也并非堅不可摧,畢竟,老祖為了收徒,可是殺了他全家啊,他肯定不想留在仇人身邊吧,明日為父便會召開宗門大會商討此事。”
季博淵恍然大悟。
以天緲宗的規矩,身為老祖想要收徒,其資質必須是上上乘,甚至還要得到另外兩位老祖的認同,方才能收徒。
雖然不知道那什么蘇牧的天資如何。
但若真是什么天資縱橫之才,天緲宗不可能不知道。
更何況,青櫻老祖還因為這個蘇牧殺了仙元劍宗的少宗主,徹底得罪了仙元劍宗。
只要以此說動另外兩位老祖,雙管齊下,即便青櫻老祖再不愿,也得趕蘇牧下山,到時候,那老祖親傳的位置只能是我的。
想到這里,季博淵不由露出一抹冷笑。
“看來,需要將這消息告知仙元劍宗才行啊,還能再填一把火,小三,過來給我辦件事。”
話音落下的瞬間,一道清瘦的身影從外面小跑著進來,來到季博淵面前雙手抱拳,躬身道:“請少爺吩咐。”
“將這塊玉佩送到仙元劍宗,就說里面有蕭逸被殺的線索,記住,不能讓任何知道。”
季博淵拿出一塊玉佩,傳入一道神念后,就遞給了面前的青年。
青年神色沒有任何變化,雙手接過玉佩之后說道:“是。”
然后,轉身便離開了大堂,朝院外走去。
季博淵不由的得意道:“到時候,內憂外患,再加上蘇牧自己想要離開,我倒要看看老祖你如何強留這蘇牧。”
此時,整個天緲宗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件事,沒有任何人認同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