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這進屋前后的聲音,可是比之前更嬌媚、軟糯了。
這都已經見過父母,得到雙方父母認可,打了結婚報告了。
軍人又不能常見面,小年輕好不容易在一塊兒羞羞答答的也能理解。
夜色中,隔壁的院墻下,正有一雙眼睛透過磚縫注意著這一切。
手上還拿著一個本子。
北外大學講師辦公室。
徐妙晴從綜合樓上完課回來,就看到桌上放著不少的信件。
她隨手拿起桌上的信件看著,一抬頭就看到門外他父親給她安排的“助理”。
也是專門負責盯著她的人。
“信件要檢查嗎?”徐妙晴輕勾了勾滑落到肩頭的長發,神色自然的發問。
她身為大學講師,每天桌子上都會有一些各地的信件,有的是報社的,有的是其他學校老師的學術交流信件,還有的是學生寄來的。
四十多歲的“助理”看了一眼,就走出了辦公室。
徐妙晴快速的找到她想看的那一封,拆開。
就見信件上的內容詳細地記錄著霍梟寒幾點和蘇婉回的家屬院。
抱回了好幾大捧花,三種顏色。
爾后又中途離開。
期間蘇婉十分開心,面露甜蜜,擺弄半天花束。
從吳爺爺吳奶奶交談對話中得知兩人已經見了父母,打了結婚報告。
沒多久霍梟寒再次返回,拎了一大菜籃子的肉蛋菜,下廚給蘇婉做飯,幫她剝螃蟹,吃肥肉。
十分情投意合,恩愛。
信件上的每一個字都像淬了毒的針,密密麻麻地扎進徐妙晴的心臟。
她的指尖冰涼,捏著信紙的邊緣微微顫抖,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