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盒子是一個漂亮的玫瑰金女士手表,表鏈細細的,散發著金屬質地的光澤,十分適合年輕的女士。
牌子是“上海牌”光是看款式就知道十分的新潮,要托人才能買到。
起碼要兩百塊。
霍梟寒拿出手表幫蘇婉戴上,“這樣方便你上課念書都能看到時間,不用再帶個笨重的鬧鐘去學校了。”
蘇婉有些意想不到,純屬是意外之喜。
老男人竟然還悄咪咪給她買手表了。
“你都買了花,怎么還給我買手表?”
“光送花怎么能行?”霍梟寒語氣嚴肅,在他的認知中,花就是一個裝飾,用來欣賞的,甚至在路邊、農場隨處可見。
一點兒實用性質都沒有用。
“花就是用來點綴的,跟商品的外包裝盒一樣。”沒有人會送東西就光送一個精美別致的空盒子。
蘇婉以為是老男人浪漫,沒有想到他是這樣理解鮮花的,他覺得她只是想要一個好看的包裝盒,所以就盡全力的滿足她。
霍梟寒骨節分明的手將她的手腕握在掌心,帶有薄繭的手指輕輕的剮蹭著嬌嫩的皮膚。
“吧嗒”一聲將表扣給扣上。
玫瑰金的細鏈子手表戴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布靈布靈”的,長度正好,十分的好看。
老男人也是真的用了心了,估計早在不知道什么時候,攥住她手的時候,就丈量過她的手腕長度了。
然而蘇婉卻發現霍梟寒手腕上的手表似乎戴了好些年了,表盤上都有輕微的磕碰,像是最近不久磕碰到的。
“你的手表都有磕碰的劃痕了,你怎么不給自己買一個?”蘇婉一下握住霍梟寒的手,指著霍梟寒表盤磕碰的地方。
感覺表盤上的玻璃要是再磕碰一次,整個表盤都會碎掉。
“沒事,就上次抓間諜的時候磕碰到的,表還是能正常走字,不影響看時間,這也是我的榮譽勛章。”
霍梟寒毫不在意的說著,壞了,他也可以自己修,用不著重新買。
“我獎金還剩下不少,等國慶的時候就帶你去百貨大樓買新衣服,買新鞋子,還有你們女生涂的雪花膏。”
“還有沒有其他想買的東西?”霍梟寒順勢握著蘇婉的兩只手不松開,熾熱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輕吐在她的鼻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