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康拿起一塊銀錠看了一眼,底下赫然寫著泰康帝的年號。
神色凝重的說道:“都是賑災官銀。”
“這么多都是官銀。”其他人紛紛拿起來檢查一下,十分震驚說道。
“這該死的呂文德,竟然貪污了賑災的銀兩,致使無數百姓活活餓死,真該千刀萬剮。”張義康恨恨罵道。
“把這些賑災銀兩全部搬出去,看好了,一個都不能少。”張義康說道。
“是,校尉。”
一箱箱賑災銀兩被抬了出來。
此時知府衙門已經被荊平安全面控制住。
知府衙門的大堂上,荊平安淡然喝著茶水。
羅江府知府衙門的大部分官員都已經到齊了。
他們忐忑不安地坐在荊平安對面,不明白荊平安為什么突然把他們都召集過來,并且派兵包圍了知府衙門。
同時,城防軍的統領也被叫到了知府衙門。
現在城防軍,群龍無首。
“侯爺,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可否告知下官等?”呂文德硬著頭皮問道。
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似乎猜測到了發生什么事情,也似乎看到自己的下場,身體都站不穩。
“不急,你們先喝茶,等會你們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荊平安慢條斯理地說道。
對于羅江府官員各人神情都看在眼里。
帶著書信趕到知府衙門的洛京侍衛軍,直接進入大堂,把書信呈給荊平安。
荊平安拿起一封書信,打開閱讀,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看到那些熟悉的信封,呂文德直接像抽去脊骨一樣,癱在椅子上。
同時把茶杯碰到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音。
呂文德雙眼無神,臉色蒼白,猶如空殼一樣,沒有了靈魂。
看到呂文德的樣子,其他官員也好不到哪去,呂文德屁股不干凈,他們同樣也如此。
只要查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因此所有官員,除了徐寒松,個個神情絕望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