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沈氏,有哥哥,但她已經沒有了家人,連洛氏都沒了,我不護著她一點,還能怎么辦?”
“你的外套什么時候染上血的,不會是紅墨水嗎?”
他審視的視線在我身上掃了一圈,并沒發現任何傷痕后,不由得松了口氣。
“好了,我們各讓一步,你也別冷著一張臉了。”
“我保證婚后加倍地補償你,婚禮當天邀請媒體全程直播婚禮總行了吧?”
他說這話的語氣就像是對我莫大的恩典,我該跪著謝主隆恩一樣。
緩緩將視線從窗外移到他臉上,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冷不丁叫住他。
“顧之衡,你確定外套上的是紅墨水,有沒有可能是我的血?”
聞言他腳步一頓,猛地轉過身。
“不可能,我就踢了一下你的肚子,再說了你身上沒有包扎的痕跡,怎么可能是你的血?”
他說這話的時候心里莫名有些慌。
疑惑的視線不受控制在我身上梭巡。
我笑了。
“對,我逗你玩的。”
這句話成功把他激怒,氣得臉色大變。
“沈輕梔!這種事能開玩笑嗎?我警告你不要耗盡我的耐心!”
“你好好休息,等著下周我來接你過門。”
說完這句話,他憤然轉身離去。
他不知道,我們已經沒有以后了。
轉眼到了婚禮那天,我早早就坐上了謝家的婚車離開。
經過十字路口等紅燈,竟然意外和顧之衡的接親車隊迎面碰上。
他坐在后座,余光不經意和我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