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平京聞言,臉上浮現怒氣:
“琪兒才九歲……”
“平京哥哥,我去。”
我拉住為我鳴不平的宴平京。
畢竟我不去,怎么能看到接下來的好戲呢?
等到了醫院,護士果然先問了誰是蘇釗的父母。
然而就在我爸準備去驗骨髓時,我媽卻忽然拉住了他:
“老公,要不咱們倆還是別驗了……咱還是找骨髓志愿者吧!”
見我媽阻止,我爸急切的甩開她的手:
“你在胡說什么呢!兒子這病耽誤不得,咱們作為親生父母,骨髓適配度本來就高,還等什么志愿者!”
“老婆,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是最疼兒子的嗎!”
一旁的蘇釗也強行撐起發軟的身體:
“媽,你是不是就是怕抽骨髓疼?媽,我可是你親兒子,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面對兒子和老公的質問,我媽只能緊抿著唇,最后腳步慌亂的進了檢驗室。
我媽的異樣,很快就引起了宴父宴母的注意。
在他們都進了檢驗室后,我拉了拉宴父宴母的衣角,小聲地跟他們耳語了兩句。
聽完我的話,宴父宴母眼中涌現驚訝,但還是朝我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后,就在我爸剛從檢驗室出來后,
我媽就語氣急切的對他說:
“老公,結果出來后我再通知你,你要不先回家休息吧。”
見我媽想支開我爸,我立刻接上話:
“哥哥是爸爸唯一的兒子,現在結果還沒出來,爸爸怎么可能安心回去。”
“這個道理我都懂,媽,反倒是你,為什么自從來醫院后,你就巴不得我爸趕緊走呢?”
聽到我的質問,我媽咬牙切齒的讓我別胡說。
我爸也狐疑的拂開我媽的手,說什么也要等結果出來。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我媽臉上的焦慮也越來越重。
終于,護士出來了。
她手里拿著兩份報告,沒好氣的對我爸媽說:
“我說二位能不能別胡鬧了!這么大的事,孩子的親爸為什么還不來?!怎么還找別人來冒充親爹呢?”
“這兩份骨髓都匹配不上,你們趕緊把孩子親爹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