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點頭:“千真萬確。”
蘇書寧慌了:“爹!楚懷瑾不是個閑散侯爺,浪蕩子嗎?他怎么會突然要這個職位?”
蘇應宗的臉色也很難看:“是我在朝堂主導設立的這個職位,謀劃了一年之久,為了疏通關系,我花了大量銀錢,現在竟然被別人摘了桃子!”
蘇書寧咬牙切齒:“楚懷瑾這是什么意思?這才剛成了親家,就故意和我們作對嗎?”
“不對。”蘇應宗忽然想到了什么:“楚懷瑾向來不問朝政,怎么會突然對這個職位感興趣?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你那好妹妹攛掇的。”蘇應宗眼神變得陰冷:“我還真小看了這個女兒。”
“蘇月嬋?她一個婦道人家,只會爭風吃醋,和云霓搶奪男人。怎么會知道朝堂政務?”
蘇應宗想想,也覺得有理,蘇月嬋是個小女子,哪里會知道他們男人朝堂上的事情。也許是自己多心了。
正巧到了蘇月嬋七日回門之時,他倒要好好問清楚。
婚后七日,按照習俗新娘子得回門。
楚懷瑾親自陪她回相府,一路上馬車裝飾華麗,護衛成群,排場十足。
相府門前早已張燈結彩,蘇應宗親自在門口迎接。看到楚懷瑾的馬車緩緩停下,他臉上堆著笑容,但眼中卻閃過一絲陰寒之色。
“女婿,你們回來了。”蘇應宗上前行禮:“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楚懷瑾客氣地回禮:“岳父大人客氣了。”
只見錦緞車簾掀起,探出一只綴滿珍珠的云頭履,鞋尖點綴著顫巍巍的碩大東珠,流轉著內斂的華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