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們剩下的人在哪里?天寒地凍的,我們他們都抓過來,在牢里多暖和?”
面對黃天宇,幾個人臉色都正經了起來。
“我死了!”
牛虎率先伸出了手。
“所以我不知道!”
“我也死了,我也不知道!”
最先入城的那兩個人也有學有樣,躺在地上裝死。
“那你們呢?”
黃天宇笑著看向了魏方。
“你們應該是知道我們對待俘虜的手段的!是你們自己說,還是我動手之后再說?”
陳遠臉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
都是邊關將士,對待俘虜的手段他可是太清楚了,那些狄戎將士不被他們當人的。
“這只是一場演習,你敢對我們用刑?”
此話一出,躺在地上擺爛的幾個人立刻坐直了身子,目光陰沉的盯著黃天宇。
黃天宇毫不退讓,一雙眼睛一雙眼睛的掃過去,過了半晌,他才咧嘴一笑,拍了拍魏方的肩膀。
“當然不會,都是一個攪馬勺里混飯吃的兄弟,我怎么會對你們動刑呢?”
“我是為你們好,聽說你們的目標是縣令手中的印鑒?那兒可是整整一個營的兄弟在看著,而且剛才你們也聽到了,一級戒備的號角已經吹響,外面還有整座城的軍民在防備!他們完不成的!”
魏方幾人臉色陰沉,黃天宇話說的不好聽,可現實就是如此,這次,他們難了!
這座豐川縣,飛鳥難進,插翅難逃!
“怎么辦?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
臨時營地中,趙祁等三十多人圍在一團,臉上的激情已經消散。
誰能想到這才是演習,困難就已經達到了如此的地步。
三十多人一個個低著頭,不敢言語,這種情況,到底要什么方法破局?
眼見沒人應答,趙祁只能無奈點名。
“副營長,你來說說,你有什么想法?”
本來是想找個人活躍下氣氛,沒想到楊凡抬起了眼睛,直盯著趙祁。
“我確實有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