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財產,隨便你怎么處置。”
“不管以后如何,媽只認你這一個女婿。你先好好休息,養好身體,媽先去處理下公司的事。”
安母離開后,葉墨染將護士也喊了出去。
病房中,只剩下他一人。
他望著空蕩蕩的房間,目光平靜得有些滲人。
他拿起安母遞來的文件不斷翻看著。
尤其是那份離婚協議,安云煙的親筆簽名蒼勁有力。
他寧愿一輩子被人嘲笑是安云煙的舔狗。
也不愿意兩人孩子出事。
可現在,一切都晚了。
孩子沒了,這段婚姻,也要走到盡頭了。
在悲痛中,葉墨染再次睡了過去。
足足修養了大半個月,期間葉墨染一直沒有見到安云煙,但他已經不在意了,只等十天后離婚冷靜期結束,他就能和安云煙徹底分道揚鑣。
這三年,就當是一場噩夢吧。
出院回到家后,葉墨染開始收拾東西。
在他住院的這半個月中,家里的許多東西都落了一層灰,尤其是那副高高掛起的婚紗照。
再次望見時,葉墨染忽然愣了愣。
照片上,安云煙似乎是在笑。
可他記得很清楚,婚禮前夕,安云煙對他從來沒有半點好臉色,所以這一絲笑意,究竟時對他的嘲弄,還是譏諷,無從得知。
可葉墨染不在意了。
他將婚紗照取了下來,又將一些其他兩人生活用品清理出來,喊來傭人搬到院子里銷毀。
這幾乎裝不滿一個小箱子。
至于安云煙送的禮物,都是隨手買來的,不管喜歡還是不喜歡,葉墨染從沒拒絕過。
可現在看這些東西,他只覺得惡心。
他甚至懶得在網上99包郵,直接讓保姆送去廢品站。
直到安云煙回到家中。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