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成也喝著小酒,嘆息道:“我來你這合歡宗修行,不得踏出洞府一步,實在難受。”
他心里想著王離怎么回事,都那么多天了,影兒都沒見到。
難道是出了意外?
那謝凡到底有沒有被其擊殺呢?
方青鸞也杳無音信的。
紫衣男修哈哈一笑:“鄭兄真是會說笑。”
“此處洞府下了禁制,有符種之人在此閉關百日,修煉事半功倍,離開便會前功盡棄。”
“符種珍貴,本不該賜給鄭兄你這外人的。”
鄭玄成也知道他為什么得到符種,無非是太上長老同他祖父私交甚好,家族又給了些無法拒絕的好處。
“合歡宗的符種確實好,可不能出洞府,也真的難忍。”鄭玄成嘆氣道。
“鄭兄可是在外面有什么未盡之事?”紫衣男子說道。
鄭玄成忽然碰杯:“倒真有一事。”
“我與你宗一雜役弟子有仇,不知馬兄可否替我殺了他?”
馬定波哈哈大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我以為什么事。”
“區區一個雜役弟子,鄭兄想殺便殺了。”
“不過我很是好奇,鄭兄怎么會跟一個雜役弟子結仇?有失身份啊。”
鄭玄成嘆息幾聲,這般說道:“由于我無法出洞府,我的女人,也就是宗門外門弟子方青鸞,被那淫賊奪了處子,你說,是不是有仇?”
“該不該殺?”
馬定波聽完之后,拍了拍胸脯道:“該殺!”
“此事包在我身上!”
“來,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