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爺,此人叫朱駿,是成國公朱純臣家的二公子”
“上個月剛擔任五城兵馬司指揮使的官職”
王承恩在朱由檢耳邊低聲說道。
朱由檢點點頭。
他的記憶很快出現相關片段,這件事情的確是崇禎批準的。只不過,當時崇禎為李自成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壓根兒沒深究這件事情,只是看在成國公朱純臣是朝中勛貴的份兒上給了他兒子一個差事。
崇禎也壓根兒沒見過這家伙!
“你是朱駿?”
朱由檢問。
男子臉上露出詫異神色,“喲!認識小爺?你又是哪一家的?”
“這京城里的勛貴后代我可都認識,你不像是我們那個圈子里的人瞧你這樣,應該是哪個文臣家里的”
朱駿看起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分析道。
“我就是個普通老百姓!”
“不過是家中有點錢罷了!”
朱由檢故意這樣說。
朱駿聽到這話有些驚訝,“小子,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知道這是誰家的產業嗎?家中有幾個錢就敢在這里撒野?”
“何為撒野?”
朱由檢問,“皇上前兩日才有圣旨,要求全城米行一律不許胡亂漲價可許氏米行欺負窮苦百姓,惡意抬高米價,售出的米竟然高達三兩一斤”
“難道皇帝的圣旨在你們眼里什么都不是?”
朱駿顯然沒注意到朱由檢臉色不對勁。
見朱由檢提及此事,竟然大言不慚開口回道,“圣旨是圣旨,宮里那位爺說的話在宮里管用可出了宮,那就不一定了”
朱駿這話一說出口,朱由檢身旁的王承恩都忍不住搖了搖頭。
“蠢貨!”
“朱純臣家里怎么生出這么一個愣種?”
就在兩人正對話之時,外面再度涌出一大片人。這回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王承恩派去的人叫來的錦衣衛。
“把這里都給我看好了”
“沒有皇上的命令,連一只蒼蠅都不許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