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科狀元按慣例應當在翰林院供職,并無參與機要的權利,但我并未在意。
“秦國強大,數年來攻城略地,各小國苦不堪言。合縱之策,即為合眾弱以攻一強,游說其他相對弱小的諸國,聯合起來公司對抗最為強大的秦國,阻止秦國對其他國家的兼并……”
我向女帝說明合縱的目標與基礎所在,女帝卻打斷了我,“卿所言,朕已知曉,不必再說?!?/p>
說完,女帝將另一本奏折丟給了我。
我的心一沉。
奏折的內容,與我剛剛呈上的,竟然完全一樣。
“五日前,朕在朝會上問策,伍愛卿獻合縱之策,諸葛丞相以為如何?”
女帝問我,仿佛沒有看到我剛才的奏折。
我只覺頭皮發麻,“的確是上策。”
天下七雄,關系錯綜復雜,合縱抗秦,絕非一句弱國聯合就能解決。
我曾經出使各國,廣撒密探,權衡各方利益,才整理出具體的可行方案,有把握說服其他五個國家一起對抗秦國。
其中手段與謀劃,不足為外人道也。
一個寒窗苦讀十年的狀元郎,對天下大勢的把控,對各國朝局的分析,對人性的洞悉,竟然與我一樣的精準。
“諸葛丞相,這不巧了?”
朝中大臣哂笑,顯然早已知曉伍子蘭的提議,再看我的奏折,皆言我剽竊了狀元郎的謀略。
同樣的情景,上一世我也經歷過。
“諸葛丞相,你征戰多日,不如早點回府休息。合縱之事,有伍愛卿主持,不勞煩丞相,朕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