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行,放開!顯哥,不要……”他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嘴里含含糊糊,嘴里發出孩子般的囈語。
吳子顯盯著那處,眼神中透出沉靜的狂熱,輕聲問:“什么時候才行?”
黑暗中,容覽又發出一聲細微的哽咽。
至少要等兩個人都清醒的時候。
但如果兩個人都清醒,吳子顯還愿意跟他做這種事嗎?
容覽當真問不出口。
容覽昨晚拉著吳子顯清理完才睡,所以第二天起晚了。等他醒來,對方早已離開,不大的臥室顯得空空蕩蕩。
他平靜地笑笑,沒有多想,去洗漱了。
因為和柳曼文的《花箋語》播出在即,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容覽都沒有再見過吳子顯。
直到forth三人受邀參加了一場慈善晚宴,馬姐在半路上才告訴他們,吳子顯也會來。
商務車距離會場大堂還有幾百米時,容覽耳朵里突然灌進來金屬刮擦般的尖叫,幾千個喉嚨像被砂紙磨過的哨子,震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
前方黑壓壓的人潮推搡著、躁動著,被安保人員用力擁回去,又快速擠過來,像是狂熱的海浪不住地拍打堤岸。
能有這種排面的人也只有……
果不其然,隨著車子開近,容覽聽見更加清晰的叫喊聲:“吳子顯!!!!”
“啊啊啊啊啊啊吳子顯!!!”
“好美!!!!小顯!!!!”
“吳子顯!!吳子顯!!吳子顯!!”
前面那輛車上下來三個人,除了吳子顯,還有其父吳元修和哥哥吳辛夷。沒等他看清,三人就被幾位保鏢護送著進了場。
容覽想追上他們,但跟粉絲打過招呼、走過亮瞎眼的媒體區,來到紅毯時,又不見吳子顯的人了,只剩簽名墻上一個飄逸瀟灑的簽名。
他心中的失落就像團揉皺的報紙。
容覽忍不住簽在了那個名字旁邊,卻小心翼翼寫得特別小,是怕擋住吳子顯的筆畫,更是怕被人看出他隱秘的私心。
“幾位這邊請。”
工作人員領forth入場時,容覽卻提出要先去一趟洗手間。
站在鏡子前,容覽看到自己的肌貼果然剝落了,于是自己調整了下。
這段時間不間斷地連軸轉讓他手臂受了傷,暫時抬不起來。好在今天不需要表演,不會影響什么。
就在容覽準備離開時,忽然聽到有人一邊聊天一邊往這邊走。
“沒想到吳子顯家撕專輯的事兒居然鬧這么大,之前我還以為我們打歌榜第一肯定涼了,現在說不定還能搏一搏。“
“forth實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