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這包是我剛剛才幫你要回來的吧?”
聶北有些無語,他有時候是真不明白,這些有錢人家的大少爺,腦回路是怎么長的。
“切!你身為國家公職人員,偷獵者搶了我的錢,你幫著追回來,那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若是你們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國家還有必要養著你們嗎?別忘了,給你們發的工資,可都是我們納稅人出的!”
呂琿絲毫不尷尬,反而在那里振振有詞。
“唔,你說的倒是挺有道理的。但野兔是我的,我不賣你總沒毛病吧?”
聶北撇了撇嘴,一句話將呂琿懟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最后,聶北將兩只野兔全部烤熟,給自己和范伍留下了半只。
剩下的一只半都交給了許初心,讓他們自己愛怎么分就怎么分。
他如果只是個平頭百姓,肯定讓呂琿這種貨色繼續餓著。
但他是國家公職人員,當然不好那么任性。
一只半的野兔雖看似不少,可整整八個人分,一人也就能吃上幾口而已。
不過好歹是熱乎乎的肉類,再加上這個季節的野兔還是很肥的,眾人也算勉強緩解了一下饑餓的感覺。
這一晚上經歷的事情實在太多,情緒大起大落下,有人熬不住靠著石壁昏昏睡去,有人卻心情亢奮,嘰嘰喳喳的拉著人聊天。
聶北沒摻和,和范伍兩人在山洞入口處值守。
雖然常老七等人應該不會再殺個回馬槍了,但大山里面的危險,從來都不僅僅只有偷獵者。
而因為袁可和許初心都離著這邊比較近的緣故,兩人的對話還是時不時的能傳入聶北的耳中。
聽著聽著,聶北突然眼神一凝,竟從對方口中聽到了一個很關鍵的信息。
許初心她們在進山的時候,曾看到過幾輛大平板汽車朝著山里駛入,甚至還搭了她們一段路。
直到一個岔路口處,才將她們放了下來,駛向了另一個方向。
而從她們對那岔路口的描述來看,平板車去的方向,應該是傳說中的野人溝那里。
在明知道晚上有大暴雪的情況下,許初心這群沒有任何經驗的游客會傻乎乎的選擇進山,但是那群成天拉木頭的老司機們絕對不會。
更關鍵的是,據聶北所知,野人溝那里的伐木點早就廢棄禁制使用了。
唯一的解釋,很可能是他們想用這場暴雪,掩蓋住某些痕跡!
難道說……那批被盜的木頭就藏在野人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