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剛睡醒,搓了搓臉:“你踏馬有病啊?干嘛?”
“你說!你電腦防火墻上的病毒是誰的?是不是你師父給你寫的?”
師傅?真佩服他的想象力。
“我師傅是誰?”
“我怎么知道?”
“草!我都不知道。”
“你!”陶謙臉上有點掛不住:“那你編程跟誰學的?”
“我自己學的。”
“不可能!”
“有病!”
我重新躺回去,又閉上了眼睛。
凱特和克洛伊都忍不住笑。
我沒有師傅這事兒大家都知道,也都佩服我的腦子。
陶謙氣鼓鼓的:“我就不信了。”
他有開始破解起來。
一直到乘務員推來吃的,克洛伊才把我叫醒,陶謙還在那忙活。
凱特把我那份遞給我:“鄭老師!我們就學這個病毒行嗎?”
草!她倒是識貨。別的不說,就我配給病毒的十六位算法,就夠她們進步一大截。
這都是不能教的東西。
“這個我可教不了。”
我的意思是,這個病毒很重要不能教給外人,可陶謙一下抬起頭:
“這個病毒你也不會寫吧?我就懷疑這病毒不是你的,現在現原形了吧?
你那個防火墻是挺好,可是我攻破也沒說費這么大勁。
拿別人的病毒來保護自己的電腦,還不承認這不是你的,你真夠不要臉。”
臥槽!這比腦瓜子讓驢踢了吧?他以為我是這個意思?
“你那個過載程序也是別人的吧?靠別人陰了我,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有本事?
兩位公主!現在你們應該知道誰才是真有本事的人。”
草!原來就是為了跟我爭當老師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