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給凱特怎么樣?”
我剛說完,電話就撥了出去,溫斯特看得眼皮都要瞪裂了。
“你怎么做到的?”
話那頭傳來凱特的聲音:“外公!有事嗎?”
“啊?沒事,打錯了。”
溫斯特說完就慌忙地掛了電話。
“別問些不可能有答案的問題行嗎?我就問你,把我留下你覺得行嗎?
我說到底還是個黑客,是不是國際第一不重要,只要能給你們帶來麻煩就行。
我能清除你們內網的病毒,就能讓它再感染。”
我覺得他應該會聯想到更多,現在被黑的只是電話,要是電腦呢?
要是我黑了他們哪個部門的數據庫,把資料什么的全都發出去呢?
溫斯特臉上陰晴不定地想了很久:
“鄭先生!我希望你回國后,能幫我好好照顧凱特。”
“放心好了,她已經是大人了,不用你們這么護著。”
“那就不打擾鄭先生了,你明天還要啟程回國。”
送走了溫斯特,薩勒又回來了,加上菲尼特:
“剛才你們聊什么了?我怎么看到溫斯特好像滿頭汗?”
“沒什么!只是讓他知道,我不是軟柿子。”
菲尼特一愣。
薩勒笑道:“也是你長得太像好人,我們都忘了,你也是黑客,還是個很厲害的黑客。”
呵呵!這一點溫斯特就不如薩勒,他能很準確地抓住事物的重點。
我把他們讓進屋,菲尼特直接拿出一份任命書和證件。
我一看:“副會長?”主要掌管技術考核和網絡安全。
“這!”我不知怎么說了,光是技術考核,我就握了編程工程師聯盟的實權。
畢竟編程工程師聯盟就是干這個的。
何況還是副會長。
“兄弟!還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