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用過我的防火墻嗎?”
還是一點就透,菲尼特一拍自己腦袋:
“我怎么把這招兒忘了,不怕他們對付咱們,來一個感染一個,這比咱們主動出擊都來得快。”
這也是六邊形編碼以攻代守的要義。
凱特聽得又是眼睛錚亮,低著頭想了很久,然后說道:
“鄭老師!我知道怎么辦了!”
“吧唧”,凱特在我臉上香了一口,轉身就跑。
“我這……”
薩勒和菲尼特都是哈哈大笑。
“哎!你別說是我說的。”
不知凱特聽沒聽見,我只好拽了紙巾擦了擦臉。
吃完了午餐,我們并沒回會場,而是直接回了酒店。
薩勒非給我留下兩個保鏢在屋里。
我沒辦法,只好讓他們守在客廳,我回房休息。
中午跟他們喝得有點多,也是因為太投契了。
菲尼特沒有一點架子不說,還拿我跟親孫子一樣,跟我講了很多各國的形式,還有秘聞。
這讓我受益匪淺,起碼以后產品推向國際,我知道哪些雷應該避開。
我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就身上一沉,睜眼就看到凱特在我身上。
“鄭老師!你的辦法太厲害了,你知道嗎?我帶我們的人回到會場,一下就打亂了對方的節奏。
八十多臺電腦沒一會兒就全部癱瘓,主動權都不用搶,直接就贏了。”
外國的姑娘一高興就生撲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