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哥,我叫阿忠,是勇哥讓我來的,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動手?”
“沒有。”見到這么大的陣仗,我的腦袋都有些短路了。
“那就好。”阿忠轉(zhuǎn)過頭,看向那幾個家伙:“把身上家伙扔了,要是等會被搜出來……哼哼……”
金屬落地的聲音很快響起,幾個人之前拿著的彈簧刀,蝴蝶刀,全都扔到了地上。
“自己抽耳光,三十個,扇得不夠重就重新計數(shù)。”
幾個家伙面面相覷,有些下不去手。
“怎么?不舍得?自己下不去手,等下我讓兄弟們幫你們抽,他們肯定愿意活動手腳。”
巷子里頓時聒噪起來,年輕小伙子們用手里的鋼管快速敲擊著墻壁,口中也嗷嗷叫了起來。
一片嘈雜聲中,幾個人開始抬手扇自己的耳光。
阿忠也舉起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昏暗的小巷中,只有清脆的抽耳光聲響起。
這時,阿忠注意到了依舊被我控制著的領(lǐng)頭大哥:“磊哥,放開他,他不敢怎么樣的,讓他也抽。”
我松開手,那領(lǐng)頭大哥就軟軟地坐在了地上,捂著肋骨呻吟起來。
“想裝死?”阿忠蹲在了領(lǐng)頭大哥的面前。
“他肋骨被我打斷了,能喘氣就算不錯了。”我解釋道。
“哦,既然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那就算了。”
三十個耳光,很快就抽完了,幾個人臉都有些腫,像豬頭一樣,有幾個還嘴角帶血,顯然是把嘴唇抽破了。
“行了,帶上你們的狗屁老大,滾吧。”阿忠說道。
幾個人相互攙扶著,就要起身離開。
“等等。我的錢包,里面還有身份證。”我趕忙開口道。
兩個偷我錢包的家伙,對視了一眼,臉上滿是驚恐。
“怎么了?錢包呢?”阿忠上前,捏住了其中一人的臉,問道。
“扔了。”那人帶著哭腔說道。
“扔哪里了?”我有些著急:身份證要是丟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扔路邊的水坑里了。”
“在哪里?帶我們過去。”
到了地方一看,我就心涼了。
這哪里是什么水坑,明明就是這個村子的臭水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