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李枚頓時后悔,不該問這問題。
但真沒有料到會是這樣。
回頭一想,難怪在周以純身上看不到大小姐的氣息,難怪穿著很普通。
上次她跳江,不會是跟家里有關吧?
李枚可不敢再問這痛處,當即道歉: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樣。”
“沒事,我早習慣了。”
好一句“早習慣了”。
可想而知這幾個字背后的心酸苦楚。
而她有錯嗎?并沒有。
要怪罪也只能怪她爸。
李枚很想問一句:難道你爸對你也不好嗎?
終是沒有問出口。
老話便說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清官都難斷家務事。
或者說,即便他知道了答案又如何,又改變不了什么。
“你之前聽說過胡健嗎?”李枚輕聲問道。
周以純搖了搖頭。
“我再問一個問題,你覺得你堂姐是個什么樣的人?還和以前一樣嗎?”
“不一樣了,以前堂姐很開朗,很活潑,很愛笑的,自從她接手公司后,話越來越少,但對我一直都很好……相比起我的哥哥,她更像我的親姐姐。”
聽到這話,李枚一陣恍惚。
開朗,活潑,愛笑,完全與現在的周心怡是兩個模版。
仿如現實逼迫著周心怡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也許周心怡也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吧……
“哦,對了,你爸說你伯伯是得罪了人,才出的車禍,有沒有聽到是得罪了誰。”
“有次聽到了,好像是說萬恒房地產的老板。”
李枚怔住,頭皮一下子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