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什么啊,我就是擔心你的傷而已,你今天還沒換藥呢,傷口嚴重了怎么辦啊。”
秦慕染伸手再次撫上他的手腕,聲音帶著一絲祈求,“跟我回去吧,我給你換了藥你再出來也行??!”
“······”
這時在一旁看戲的祁妄突然猛地在他那群美人堆里坐起身,不可思議的看向身后的江川。
“他們什么關系?”
“不對啊,那女的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洲哥不就應該把她扔出去了嗎?我怎么看著他們要聊起來的節奏?。 ?/p>
“可能、可能凡事都有例外吧!”江川若有所思的說道。
秦慕染就是那個例外吧,因為昨天晚上傅平洲在二樓下來的時候,他清楚的看見了這個脾氣臭了一萬年的男人臉紅了!
但是沒有得到允許,他是不敢公布傅平洲和秦慕染之間的關系的,只能找個理由含糊過去。
“嘿,見鬼了!”祁妄坐直了身體,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嘶!”他突然皺眉看向一旁的那些富家公子,伸手指著后面一個房間問道,“那剛才被吊進去的那個女的,算什么?”
剛才因為那個女人打翻了酒杯,沾染了傅平洲的襯衣,他立馬發怒將人吊起來關到了后面,這次卻和秦慕染說了這么多,祁妄不得不對秦慕染另眼相看起來。
不過因為距離的原因,周圍還有音樂在響,秦慕染的聲音又小,他聽不見他們在聊什么,這更讓他產生了濃重的好奇心。
這時人群中有個聲音輕輕飄過,“還能算什么,算她倒霉唄,誰看不出來她的酒杯是故意倒的,上趕著往上貼,也不看看面前是什么人?!?/p>
“也對,可是現在這個,看上去好像有些不一樣啊,也不知道在說什么,竟然能和小傅總說了這么久?!?/p>
“······”
而還在苦苦勸說的秦慕染卻并沒有什么進展,傅平洲根本就沒有跟她走的意思,也對,他們之間的關系還沒有熟到她可以一叫就走的地步。
為了明天能成功去傅家,秦慕染還不想放棄。
她仍舊在苦苦勸說傅平洲跟她回翡翠山,“你跟我回去好不好,讓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不然感染了就麻煩了,我保證你跟我回去處理完傷口后,我就不會再管你去什么地方了?!?/p>
傅平洲聞言緊閉的唇間發出一聲嗤笑,“我去哪,還用你管,你管得著嗎?”
他緩緩坐起身體,左右活動了下躺的發硬的脖子,然后順手拿過桌面上放著的酒杯。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