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該怎么打架。
但架終究是沒打成。
后面那個一直沒上來的人這個時候終于認出了我是誰,嘴里喊了一聲臥槽之后,便立馬上來了,攔住他兩個伙伴。
“別動,別動,都別動,都自己人啊。”
接著他立刻對我問了起來:“你是安哥吧?”
“你是?”
我疑惑的看向了他,也覺得他好像面熟,但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了,最近一段時間,有太多我不認識的人跟我打招呼了。
“是我啊,我是八戒。”
名叫八戒的人手背上燙著煙疤,激動的對我說道:“前些天在大海哥的酒席上,你跟君哥過來敬酒,我跟你還喝過酒的,你忘了?”
“噢噢噢,想起來了,兄弟是你啊。”
我“恍然大悟”,但其實完全沒想起來,張君給寧海接風洗塵的那天,來吃酒的,大大小小,連同來捧場的老板在內,有幾百號人以上呢,叫各種綽號的也特別多,什么八戒,蔡飛,安徽黃毛,大黃毛,山東小和尚等等等。
當時我和寧海跟在君哥后面都快喝懵逼了,喝完一批又一批,怎么可能還記得誰是誰,最多就是覺得誰誰誰好像眼熟。
八戒見我“想起”他來了,很高興,連忙對著我問了起來:“安哥,你怎么進來了?”
“打了人。”
我隨意敷衍過去了。
接著跟他們聊了下才知道,他們四個人也是喝點酒喝多了,然后跟人發生口角,把人給打了,接著人家報警,他們便進來了。
而剛才被我打的人叫小俊子。
幾個人都是在商業街附近棋牌室混的。
不過我雖然表面上跟他們說話,但其實心里是疏遠他們的,并不是瞧不起他們,或者自命清高,而是我本身不太愿意跟喝點酒就隨便跟人動手的人走的太近。
我清晰的知道我該走什么路。
近君子,離小人。
而也就在他們幾個人圍著我寒暄,問東問西的時候。
我剛進來,被沒收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而手機則是放在不遠處的辦公桌上,用方便袋套了起來,這是防止我們跟外面打電話找關系做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