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哥。”
“海哥。”
“安哥。”
一群一看就是各個區域有頭有臉的人絡繹不絕的對我們叫了起來,聽的我特別意外,沒想到他們也知道我叫什么了。
喝完一桌,就去下一桌。
一桌接一桌。
在我和張君杯子里的酒喝完。
身后跟著的六個大漢便會拿著酒瓶上來給我和張君還有寧海三個人倒酒。
最開始我是非常興奮的,有種自己站到舞臺中央的得意感,但慢慢的,我扛不住了,也不知道跟多少桌的人喝過酒了。
反正酒是一杯接一杯。
寧海看到我頂不住,覺得好笑,低聲對我說道:“你那么實在干什么,出了這門,誰都不認識誰了,你抿一下就行了,這么多桌,你想喝死自己啊。”
“靠,你不早說。”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本來有些許內斂的性格也一下放開了很多。
寧海好笑道:“我也沒想到你這么實在啊。”
“那沒辦法,我就是實在人。”
我莞爾的說了一句,但經過寧海的提醒,我還是學乖了,這種場合下,死要面子沒有用,真要別人喝一杯,我也喝一杯的話,那真會死人的。
不要說我了。
我們身后那跟著的六個大漢都有點頂不住了。
倒是君哥的酒量很恐怖,他比我喝的多,加上最開始跟老板喝的酒,他最起碼兩斤酒下去了,面不改色,一直到喝完酒回到桌子,張君才放下了酒杯,開始滴酒不沾,抽起煙來。
他終究也不是神。
結束后。
我早已經沒有了最開始聽到別人叫我安哥的意氣風發,只想狼狽回去睡覺,但找了半天張偉沒找到人,后來才發現張偉就在隔壁桌哪里也沒去。
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從桌子上滑到桌子下,醉的跟一灘爛泥一樣。
等我推了他半天。
張偉這才突然驚醒,茫然環顧四周:“又,又要敬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