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珠這些年又將蘇語柔當(dāng)做一個玩物一般隨意欺辱。
明明他們都是侯府的女兒。
可是蘇雨柔卻是那個卑賤的連臺面都上不去的人。
而蘇寶珠不過是言語之中幾分說明,便能得到所有心愛之物。
蘇雨柔嘗試的站起身來,可膝蓋上的傷,卻讓其動彈不得。
“裝什么柔弱!”
嬤嬤動手將蘇雨柔拉了起來,又一腳踹在了蘇雨柔的膝蓋上,讓她“砰”的一聲跪倒在地。
蘇寶珠縮在侯夫人的懷里。
看著蘇雨柔那痛的直發(fā)冷汗的額頭,心上卻是極為高興。
“母親。”
侯夫人將蘇寶珠安置在一旁,他人已經(jīng)搬出來的椅子上。
“寶珠乖,母親知道你受了委屈,母親這就好好的為你出氣,讓這賤人知道,霸占別人東西的下場。”
蘇寶珠假意的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的淚水。
就故作開口的為其求饒。
“母親,如今王爺偏偏就認定了蘇雨柔為其正妃,若是她身上有了明顯的傷痕,怕是王爺……”
“不愧是個狐媚子。”
侯夫人瞪了蘇雨柔一眼,又開口,“跟你那個早死的娘親一個樣,就是個離不開男人的賤婦,想要母憑子貴的賤人。”
小娘明明是這世間最為悲苦之人。
明明是侯爺?shù)腻e,可僅僅是因為小娘為了護住自己腹中的孩子,忍著做了這侯府的侍妾,可最后卻被人叫做狐媚子。
“蘇雨柔,我問你,你與那北辰王可曾圓房?”
侯夫人的目光再次掃到蘇玉柔,隨后又極為粗糙地拽著她的胳膊,將那袖子卷了起來。
瞧見了蘇雨柔身上的那一抹紅點,侯夫人懸著的心才放下。
只要沒人圓房,一切便都還能有的變。
“我同你父親商量過了,你一個庶出之女,如何能成為北辰王府的王妃,實在是極為不匹配,所以…今日你們便各歸各位,宴會結(jié)束之后,我自會將寶珠安排在北辰王身旁陪其回去,至于你,乖乖的滾回你的柴房。”
侯夫人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說著便要讓人將蘇雨柔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