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劫后余生,整個人像爛泥一樣癱在地上。
城中南。
沈冰艷開車停在大院門口。
她沒有帶手下,獨自一人。
找到白芳家門口,輕輕敲了兩下門。
雖然今天時間很晚了,但她還是立刻來找白芳。
金權死亡的時候大批市民在場,轟動不小,案子得盡快有個交代,平息輿論。
片刻后,房門打開。
白芳一臉疲憊的倦容。
她秦文打了一巴掌,兩人不歡而散之后,呆愣了良久才回到家。
此時她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么辦,呆坐在沙發上良久。
對秦文,她有憤怒,有厭惡,還有骨子里的恐懼。
但他偏偏故去二老的兒子,身為大嫂的責任心始終無法拋下不管。
聽見有人敲門,她木然起身開門。
看見一身制服的沈冰艷,白芳心頭一沉。
警捕找上門了!
這么說,秦文跑了?
所以警捕沒抓到人,找到自己這來了?
心里惴惴不安,白芳咽了口口水,“您好,請問有事嗎?”
沈冰艷身為警捕的銳利眼神快速上下掃視一番白芳,眸中露出詫異之色。
好個明艷動人、韻味十足的少婦人。
怪不得金權不惜走上犯罪道路
“你好,我是市局警捕沈冰艷,這是我的證件。”
沈冰艷客氣有禮的拿出證件,并開門見山說出來意,“白芳女士,關于先前在銀城酒店發生的命案,想請你配合錄一個口供。”
白芳臉色慘白,知道躲不掉,沉聲道,“請進。”
沈冰艷一看她臉色,就知道白芳一定清楚,人是秦文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