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環自然也以為那件衣服不太重要。
“快,現在就去,看看有沒有被洗,如果沒有的話趕緊拿回來,那可是我的證據。”
可是蘇雨柔唯一能夠證明侯夫人心中不安好心,甚至想要借此貢獻自己性命。
過敏,若是不能夠及時就醫,也可是能夠輕易要人性命的。
翠環雖然不太懂蘇雨柔的意思,但卻也點了點頭,隨后便去了洗衣房。
而此刻,那件粗糙的外衣,躺在北辰房中的桌子上。
“主子,你讓屬下查的事情,屬下已經查過了,這蘇家的二小姐…這從小到大的日子可不好過,從小便被繼母苛責,更是被嫡姐刁難,從小便養成了一副優柔寡斷,任人欺辱的性子。”
“優柔寡斷,任人欺辱?”
真是他那位好王妃?
還記得前幾日蘇雨柔將這府中腳的上下不寧,而她之所以有今日,也還是因為那幾個嬤嬤向陛下告狀。
“是,這所有的資料上都顯示她…”
“本王看可不盡然,你瞧瞧她,這北辰王府無論是明面上還是暗地里,這些年被那些個人都安插了多少進來,可是她,這也不過只是找了幾次由頭,便將那些人涮得干干凈凈。”
這北辰王府一向都是在眾人的眼眸之中。
除了君王的猜忌與防備。
這滿朝文武也有不少人皆有猜測。
府上的眼睛也越發多了不少,日子過起來也頗沒興致。
可直到蘇雨柔的出現,蘇雨柔快刀斬亂麻,不僅解除了這府上那么多人的盯稍,更是讓他能夠有些許喘息的機會。
“或許不過一切都是巧合?再說若是其身份真疑,侯爺怕也沒有那個膽子敢將人插進王府。”
“可若是蘇雨柔是當今天子的人呢?一個庶出之女,被迫替嫁之人,誰能想到…會是掌權之人?”
蘇雨柔的手段,也能夠與一般家庭的主母手段相契合。
他可不信那女子真的僅僅只是自幼被人在后院欺辱,吃又吃不飽,穿又穿不暖的廢物。
更何況若是,僅僅只是如此簡單的蘇雨柔,那么自然…也不該會被君王召見,更是…受到天子如此這般大肆宣揚的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