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金眸半垂著,手心揉捏剛才的觸感,唇角浮現一抹奇怪的笑意。
那顆眼角的淚痣格外蠱人。
這是第三次測試了:
他帶領著她,觸摸了自己。
但現在他身上沒有半點反應,沒有起疹子,沒有頭暈不適,沒有犯惡心。
他對她不過敏。
但是被她觸摸過的掌心和脖頸皮膚一寸寸燒了起來,他白皙的脖頸甚至被燒得粉紅:
有一件事,極少人知道,就連梵卡,更或者他的母皇也不知道。
除了對雌性過敏,他還患有嚴重的渴膚癥。
沒人知道,在那些年里他獨自生存,為了不讓自己餓死,凍死到處奔波,都不是最痛苦的時候。而是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每當他的渴膚癥犯病的時候……才是最折磨他的時候。
……蘇彌。
找到你了。
我的解藥。
另一邊,蘇彌被梵卡強迫性的按進了車里,還不待反應,軍隊的車子就風風火火的朝著軍區開了回去
而她的雙手手腕,直接被他一直大手鎖住,死死按壓在大腿上!
梵卡的臉色沉得要滴出墨來!
任誰都能看出來,他現在在隱忍自己滔滔的火氣!
原本還要皺眉發作的蘇彌,在看見他這副臉色之后,忽然就不氣了,而是慢吞吞倒在座位上,幽幽道:
“總長大人,要么咱們和談吧?咱倆現在就登記,但是阿罪我是絕對沒辦法放棄的。你把他送我,條件你提,我盡量做到,行不?”
那只鎖住她兩個手腕的大掌,扣得更加死了。
他的手背上青筋爆起。
好半晌,壓抑著濃重情緒的沉啞聲音,才傳來:
“阿彌,說到底,你今天鬧這么大一出還是為了阿罪?”
“對。”蘇彌供認不諱。
梵卡低笑出聲,笑聲沉沉的,壓抑著自嘲。
深邃的視線再次看向她時,有著某種果決:
“如果你再也見不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