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確實有出軍區的準備:那把小手槍熟悉了就夠了,威力畢竟不大,她還想找找別的。
既然門鎖死了,她也懶得矯情,把食物放進嘴里,漫不經心問:
“阿罪人呢,他今天不保護我?”
梵卡用餐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這才抬眼看向她,聲音下沉:
“阿罪暫時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如果你喜歡他是因為他守護你,那從今天開始,這個位置由我親自執行。”
“你要清楚,我才是你的保護者。”
聽起來像是亡羊補牢。
和他的緊迫對待不同,蘇彌有些輕漫:“哦,那么總長大人的公務呢,不忙了?”
他沒在意她的態度,反而有著很強的耐心:
“公務推開了,之后的時間,我都會陪你。”
在梵卡的概念里,這種行為是不是有一點亡羊補牢的意思并不重要。
阿彌是他最后一點光亮。
多年廝殺向上攀爬,也是為了讓她醒來有更好的生活。他不能容許這抹光越過他,照耀到別的雄性身上。
蘇彌悠悠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陪你把飯吃完,接下來的時間你都會像阿罪一樣守著我,但是不會管我做什么,對嗎?”
“可以這么理解。”他說。
很好。
蘇彌頂了下牙尖。
既然這樣,那就看看他能跟她耗多久唄,軍營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整人的法子。
梵卡頂著帝都總長的這個金燦燦的名號,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早點把他搞定,才能去找阿罪。
一頓飯吃完,軍區的車停在外面,蘇彌穿上了一條顏色最鮮亮的紅色短皮裙,撩了一把明艷如火的長卷發,在兩排軍裝雄性們熾熱驚艷的視線下,大大方方的坐上那輛車。
從后視鏡里掃了眼軍隊的陣仗,紅唇一扯:
“總長大人,我讓你用點排場,你就真的只用‘一點’啊?”
她回過視線,睥睨的瞥向身旁的梵卡,明晃晃控訴他的小氣。
卻發現后者深邃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
視線移過她被緊身包裹的細腰,再落在她那條過短的紅色皮裙下,瑩潤纖長的兩條腿上。
梵卡擰了眉。
下一秒,他已經將軍裝解下來,覆在了她腿上。
阿彌的衣服,是他每年讓人提前購置的,各式各樣都有,怕她不喜歡,還請了專業的審美師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