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主人,主人即使傷害所有人,也不會傷害小姐。
他進去能做什么呢。
火上澆油而已。
覆面的臉龐微斂,他的手垂下去。
室內。
蘇彌淡定的等梵卡把子彈放完,槍聲四撞的空曠回聲都消散之后,才抽回手,平靜的道:
“阿罪敢不敢回應我,是阿罪的事。我喜歡什么雄夫,會自己挑。”
她回過身,對視上梵卡冷寒下來的面容,扯了下唇:
“總長大人是身居高位太久了,忘了這個社會的規則是雄性必須服從妻主了。我查過星際一妻多夫制的法規,雄性必須服從妻主,而不是管制妻主的自由。你現在的態度,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如果我不愿意跟你登記,你就要用權利強迫我跟你登記?”
不愿意跟他登記。
男人的眉眼沉壓下去。
深邃的眼底情緒翻涌,看著眼前這個剛醒來不久,就已經開始試圖擺脫他,拋棄他的雌性。
正常雄性,當然不能牽制妻主,當然不能強迫妻主登記。
但以他的權利,
梵卡正要肯定她的說法,就被蘇彌打斷,她先一步出聲,好心的提醒道:
“梵卡,你將我養大,我很感激你,將來我身邊一定有你的位置,但如果你妄想管制我,把我當提線玩偶,我也不介意忘恩負義。”
“另外。”
她把手里的槍拋給他,語氣輕松道:
“幫我把彈匣配滿,算是你剛才用了我槍的賠償。”
她紅發一撩,瀟灑的走了出去。
后背散開的妖異發絲卷而垂順,漂亮浪漫而放蕩不羈,和她不服管制的性格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