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把我兒子放了,然后讓出實驗室這塊地,我知道你花兩百萬買的,放心,我不會讓你虧本,多加你20萬,讓你帶你兄弟們賺點茶水錢,怎么樣?滿意嗎?”
蔣董瞇起眼睛笑了。
我聽到他這番話。
捂著肚皮仰天長嘯,“蔣董,你知道嗎?這是我這輩子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你什么意思?”
蔣董沉下了臉。
我突兀的把混凝土車的閥門拉到底。
隨著混凝土山洪爆發(fā)般的傾瀉而下。
我嘴角微微揚起,“你似乎搞錯了形勢,到底是你命令我,還是我命令你呢?”
“快住手,你。。。”
蔣董看到混凝土即將淹沒蔣明奇的腦袋。
焦急的皺起眉頭。
與此同時。
我吹了一聲口哨。
就在剛才。
我示意盧超再次把人聚集。
“轟隆!”
只聽一聲爆發(fā)式的呼聲震天。
義堂的兄弟,紀(jì)傳武的人,以及盧超的學(xué)生黨如潮水般涌進(jìn)了空地大門。
里三層外三層把蔣董帶來的打手包圍。
時值此刻。
蔣董的臉上才浮現(xiàn)出擔(dān)憂,“蘇七,你想干嘛?”
“你說我想干嘛?剛才你兒子說的對,這塊地他做不了主,但是你能做主,把字簽了,把錢給我,這事情就到此結(jié)束。”
我慢慢悠悠的說道。
蔣明奇用盡最后的力氣大喊,“爸,救我!”
“咕嚕嚕!”
混凝土沒入他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