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細又長。
特別是在黑色漁網襪的加持下。
哪怕是我。
也忍不住想入非非。
腦海中突然涌現出一張畫面。
假如把她的雙腿架在我的肩膀上。
那會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嘶!”
我吞咽著口水。
一把攔住了她的腰肢,“怎么了?不好意思了?今晚上有空不?我請你睡覺?”
“請你松開。”
兔寶寶急眼了。
拼命推搡我。
我故意用肚皮貼近她,“差錢是不?來,我這些全給你。”
說話間。
我把游戲幣全都放到了她的酒杯里。
這些是和現金等同的籌碼。
兔寶寶卻掙扎著大喊,“來人啊!”
“嘩啦啦!”
兩個看上去像看場子的打手走了過來,“朋友,玩夠了吧?”
“什么叫玩夠了?你們看我像玩夠的樣子嗎?”
我沒有放開兔寶寶。
而是輕描淡寫的說這話。
打手陰冷的喝問道,“朋友,你混哪里的?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
“誰啊?燒餅的場子?”
我明知故問。
打手惡狠狠的說道,“你既然知道這是忠堂的地盤,你他媽還敢來撒野?活的不耐煩了?”
“嗯?”
我瞬間皺起眉頭。
這里居然是忠堂的地盤。
那也就是說。。。燒餅是周高琴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