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墨一臉寵溺,“行。”
在酒樓吃飯的大臣們眼睜睜的看著謝景墨低聲哄人,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人人心里有一把算盤。
這太后如今不做太后了,按照如今這姿態(tài)——
該做皇后了!
這枕邊小風一定厲害!
得巴結!
于是,眾人消費起來更起勁了,福海的算盤嘩啦啦的都快打碎了。
次日。
繡娘出宮之前,謝景墨去了一趟刺繡坊。
專門交代,“她啊,不太會做這些,你耐心一些,得夸。明白嗎?”
繡娘跪在地上,連連點頭,“是。”
“您放心,奴才做了這么多年的手工活,也教導了不少女娘,不過是基礎入門,奴才有信心能教會。”
謝景墨點點頭,說:“一定要夸,另外太難的技巧就別教了,最最基本的,學一點就行。”
繡娘點頭。
心里想著,外頭這位恐怕日后是要飛黃騰達了,這樣讓皇上上新。
她原本以為皇上宮里已經交代過了,已經很重視了。
結果——
繡娘咽了咽口水,看了眼坐在另外一張桌子,可視線卻始終落在自己這邊的謝景墨,只覺得壓力好大。
“嘶——”
云昭深深吸氣,“嬤嬤,你看看,這對嗎?”
繡娘低頭,看了眼刺繡出來的小——草……
“這是……”繡娘問。
云昭說:“合歡花。”
繡娘下意識的身子后仰,而后,在接收在謝景墨的注視后,呵呵一笑,“還……不錯呢,作為一個初學者,很有天分,很像樣了。”
云昭說:“我之前跟外頭的繡娘學了半個月了。這樣不算初學者了吧?”
繡娘再一次看著眼前的這不知道什么的東西,很艱難的笑了笑,“嗯!但是,也不錯了。”
一整個下午。
酒樓二樓都充斥著云昭不斷的嘶嘶聲,福海跟七彩都不忍心了,兩人上樓。
站在云昭身后看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