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
酒樓金賬一百兩黃金。
福海算盤嘩啦啦的打著,“主子,日后這一半盈利支援邊疆戰事,另外一半的一半支援各地孩子私塾建設,一半的一半的一半支持各地水里建設跟農耕,最后剩下一小半當做店內經營。”
云昭點頭,對福海說:“謝景墨今日走的時候,跟我說了,你跟七彩人在外頭,但是依舊算宮中人,你領宮中大內總管的俸祿,七彩領掌事姑姑的俸祿,若你們日后要回宮,這兩個位置一定是你們的,若日累了不想做事,也能回宮養老,宮里給你們兜底。”
福海跟七彩聞言,眼睛蹭的一亮。
隨后。
低頭笑起來。
他們明白,這雖然是謝景墨的決定,但是謝景墨是看在云昭的面子上。
否則他們兩個狗奴才,何至于讓當今皇上安排日后,在宮里養老那是為朝廷有突出貢獻的大臣才有的待遇。
畢竟宮里什么都好。
環境好。
病了有太醫。
累了也有人特意照料。
吃喝都一定是不會差的。
出入宮也都自由。
這待遇,給福海跟七彩了,這也是體諒他們在酒樓外頭,對邊疆做的貢獻。
七彩跟福海心里暖烘烘的,干活更起勁了。
云昭從不虧待下人,如今店里生意越發好了,店里的伙計工錢那高的,都是京都頭一份。
周圍人嫉妒,但是不敢怎么樣。
都不用別人說,旁邊的人看著大臣一波波的進入這酒樓,對掌柜的客客氣氣的,甚至都算得上諂媚了,誰敢去鬧事?
那怕不是找死。
梅雨酒樓風風火火的辦起來。
邊疆的戰事不必擔憂斷糧風險,心里踏實。
窮苦的孩子有了私塾,心里有了大志向。
農田水利,每每到季節了,便有農業署的親自去指導,給他們免費的糧食種子。
人人不愁吃穿,日子過的越來越紅火。
福海算盤嘩啦啦的打,云昭撐著下巴,對福海說:“明年,把后面的鋪子都買了,擴出去,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找一些營生,讓在家中閑著無事的女人們都能夠刺繡賺錢。”
云昭始終都覺得。
女子手里要有錢,有錢了,腰桿才硬邦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