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速表上的指針,開始瘋狂地轉動。
150公里、190公里、240公里、300公里、450公里、590公里。
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xiong口劇痛,鼻子發酸,擋風玻璃外的景物開始發虛。
車體開始不正常地扭動起來。
輪胎處開始傳來不規則的顛簸,而且越來越劇烈。
650公里!
一小股鮮血從鼻腔中涌出。
700公里!
泛著銀光的水面已經近在咫尺。
礫巖不管了,一腳把油門踩到最深處,同時仰起頭,緊緊靠在座椅上。
就在前輪接觸水面的一瞬間,礫巖瞥見時速表上的數字:
766公里!
一瞬間,所有的顛簸和胎噪,全都消失了,只剩下引擎的怒吼聲。
兩股白色的銀鏈從側面車窗處升了起來,慢慢變成一個半透明的水罩,把車身完全包裹起來。
礫巖感覺車身似乎輕盈的飄了起來,在空中滑翔了幾秒鐘。
然后以一個扁平的拋物線落下。
然后再一次輕盈的飄了起來。
這一過程重復了3次。
礫巖明白了,車身正在“打水漂”。
幾秒后,一陣劇烈的震動從車底傳來,刺耳的摩擦聲隨之響起。
車尾開始橫了過來。
礫巖松開油門,猛打方向。
但是沒有用,車身開始飛快地旋轉起來。
礫巖只感到一陣眩暈,看不清任何東西。
旋轉足足持續了10多秒,才慢慢停了下來。
礫巖已經被甩的七葷八素,等車一停穩,立刻解開頭盔,松開安全帶,把頭探出窗外,狂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