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秦明的名字,成了他最大的噩夢,唯恐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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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蛇打七寸。
控制住茍孝仁這個具體執行者,就等于掐斷了吳德昌伸向靠山屯的黑手,至少能換來一段時間的安寧。
但這還遠遠不夠。
吳德昌只是暫時被“匪患”和茍孝仁的突然“老實”絆住了手腳而已。
秦明下定決心,必須利用這段寶貴的時間,更快地發展壯大!
果然立竿見影。
有消息從鎮上傳來,說因三棵樹鬧胡子,官府暫不收“防務捐”。
靠山屯的人們松了口氣,對秦明更加信服和依賴。
然而,只有秦明自己知道,暫時的平靜之下,隱藏著更大的危機。
必須加快步伐,奪回軍田,擴大狩獵隊,訓練鄉勇,積累糧草資金……每一步都刻不容緩。
此刻,遠在縣城縣衙的吳德昌,看著桌上關于“三棵樹匪患已平息”的公文,便差人把茍孝仁找了過來。
“師爺,三棵樹一帶的胡子已經不鬧騰了,你可以多帶些人去靠山屯等幾個村子去收防務捐了。”
聽了吳德昌的話,茍孝仁說道:“回大人的話,小的最近抱恙,恐難當此任。”
嗯?
見賺錢向來積極的茍孝仁突然莫名變得推諉躲閃,吳德昌的三角眼里閃過一絲陰鷙的疑惑。
但這種事,又不能讓別人去辦。
“靠山屯…秦明…”吳德昌喃喃自語,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案臺,“如此看來,姓秦的不不簡單啊…得讓三明鎮金家新當家的金奎和綠江春的吳仁偉出馬了。”
其實,不用吳德昌吩咐金奎和吳仁偉就一直對秦明感“興趣”。
吳仁偉一直想報復秦明。
而金奎則是因為帶頭抗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