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又道:“不過你剛剛歸家,想必你的父親和母親,都是舍不得你的。”
“你就安心在家中多陪伴父母親人一段時間,你和宸兒的事情,倒也不急于一時。”徐皇后繼續道。
錦寧聽到這,微微斂眉。
繞老繞去。
不過就是想讓她不要著急把婚約擺在明面上說。
錦寧面露乖順:“錦寧都聽娘娘安排。”
徐皇后拉住了錦寧的手,語氣異常溫柔:“真是一個懂事的乖孩子。”
徐皇后的手,是溫熱的,錦寧的手被她握著,卻很不自在,總覺得有一股涼意,順著徐皇后的手,傳過來。
“手怎么這么冷?昨日本宮差人給你送去的姜酒,你沒用嗎?”徐皇后蹙眉道。
錦寧聽到這,心頭一緊。
她沒想到,徐皇后竟然會直接提起姜酒!那盞被攙了媚藥的姜酒!
錦寧看向徐皇后,徐皇后神色平靜,滿是關心,好似賜下的只是一杯簡單的姜酒,至于后來,誰在酒中下了什么藥,都和她無關。
若不是前世家人逼殺的時候,徐皇后當了那壓死她的最后一棵稻草。
縱然那盞改變她命運的姜酒是皇后賜下的,她也絕對不可能懷疑是皇后在酒中下的媚藥,只當是旁人,借皇后的姜酒行事。
不管酒中的媚藥,到底是不是皇后下的,錦寧都不能讓人知道,自己用了那姜酒。
于是便歉疚地說道:“娘娘賞下的姜酒,錦寧自是十分珍視,讓石榴好好收了起來,誰知道,我要飲這酒的時候……那丫頭竟然失手打翻了姜酒。”
說到這,錦寧微微一頓,繼續道:“請娘娘恕罪。”
徐皇后聽到這,莞爾一笑:“不過是一盞姜酒罷了,灑了就灑了。”
說到這,徐皇后繼續道:“你若喜歡,便在我這多飲一些便是,浣溪,去取姜酒來。”
浣溪一去一回,很快,就拿了姜酒過來。
浣溪斟好酒后,便將那姜酒,遞給錦寧。
錦寧看著那姜酒,有些許的遲疑。
姜酒,又是姜酒!當了三年的鬼,她無時無刻的,不在后悔喝下的那盞姜酒。
如今……皇后又端了姜酒過來。
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