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的是辦法讓你們招供!”陸川不再和三個匪徒糾纏,直接拿出銀針送入三人后頸,那三個人居然癱在地上,仿佛死狗一般。
“顧總,報個警唄!”陸川走到車窗前俯下身,對著里面的顧相宜道。
……
警笛聲由遠及近,一會功夫幾輛警車將現場團團圍住。
“陸先生,需要做筆錄的話我們明天聯系您。”警官客氣地說。
陸川點點頭,轉身回到車旁。顧相宜已經下了車,正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輕聲問道。
陸川又恢復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撓了撓頭:“如假包換的司機兼助理啊,顧總不會想給我漲工資吧?”
”別裝傻。”顧相宜上前一步,月光下她的眼睛亮得驚人,“普通醫生不會有你這樣的身手。”
陸川嘆了口氣,突然伸手輕輕拂去顧相宜肩上的一片碎玻璃:“今晚嚇到了吧?先回去休息,這事我們明天再談。我說過,我有一個師傅。”
他的指尖不經意間擦過她的臉頰,顧相宜感到一陣微妙的電流穿過全身。她應該繼續追問的,可不知為何,在這個瞬間,她突然不想破壞這難得的安寧。
回到別墅,管家和傭人們聽聞遭遇襲擊都嚇得不輕。
顧相宜簡單安撫了他們,然后轉向陸川:“今晚你住客房吧,明天明天我有話問你。”
陸川聳聳肩:“遵命,老板。不過先說好,我打呼嚕聲音很大哦。”
顧相宜忍不住笑了:“你能不能有五分鐘不貧嘴?”
“難度系數太高了。”陸川做了個為難的表情,跟著傭人往客房走去。
夜深人靜,顧相宜躺在床上卻輾轉難眠。
她的腦海里不斷回放陸川戰斗時的畫面——那種凌厲與優雅并存的身手,那種面對危險時的從容不迫這絕不是普通人能有的素質。
而更令她心煩意亂的是,每當想起陸川為她拂去碎玻璃時那溫柔的動作,她的心跳就會不受控制地加速。
”該死”顧相宜把臉埋進枕頭里,不愿承認自己可能對這個神秘的男人產生了超出雇主與助理關系的感情。
……